上楼去,便失去了知觉。
刚想移动发现手脚像有千斤重,低头一看是戴了镣铐,难不成这是一处牢房,但无论是不是牢房他中了计被关了起来。千万头思绪在脑海中呼啸而过。浑身冰凉,忽然出现一簇火光,将身前一人脸上的疤痕照的格外显眼,如果朝雾在此,她会认出这个刀疤男子就是在那家毛素悚然的客栈中遇见过的,可岑晏当时是昏迷的,此时没有印象。
男子诡异一笑。
一番严刑拷打之后,岑晏几乎是躺在血泊中,鲜血浸湿了整件衣衫,布满血丝的眼睛沉沉闭上。
“给他处理一下,死不了就行。”
朝雾觉得自己被放入了水中,又被穿上衣服,后陷入一团软软的东西之中。窗外总有人不停地说话,叽叽喳喳地害得她睡个觉也不安稳。
胸中闷着一口气,想要解脱,猛地坐将起来,眼前发黑,骨头发软,而眼前的一幕极为陌生。
映入眼帘的竟是粉黄色的帐幔,暮色微凉。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不适的动了动,却发现身下的床榻冰冷坚硬,即使那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于身下,总是柔软却也单薄无比。
而自己的衣服也被人换成了软红色的薄纱,凭借多年待在七香阁的经验,朝雾哪能不清楚出了什么事。可是这辈子说好了,她不愿意的事情谁都不能强求。动了动手脚浑身无力,朝雾料想自己被下了软骨散,当下还真的什么也动不了。窗外日头还大,也不知是从哪儿传来的声响,敲锣打鼓的,还有人的笑闹声,她这处到是安静地很,像一个封闭式的世界。
她的这处屋子靠里有一扇窗户,靠外则是一扇门,门外有几个脚步声,看来是有人守在门口。
她一醒来显然动静不小,外头守着的两个婆子就走了进来。
云帐中的美人怯生生地瞥了她一眼,明眸雪肤,乌发红唇,美眸中满是疑惑与惊惧。
“姑娘……”其中一个婆子想说什么被后一个扯了袖子,欲言又止。
“婆婆,我这是在哪里啊。”猫一样又媚又娇的美人含着泪,嬷嬷不是男人,见之心都要化了。
“姑娘……”后一个捂住了她的嘴,小声恶气道:“少爷的话你白听了吗,出了差错受的起?”
她这么一捂前一个也不高兴了:“一个姑娘家和她说说怎么了。”
刚才可是她帮这个姑娘洗的身,那冰肌雪肤花容月貌可是以往任何一个少爷带回来的女子不能比的,就她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都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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