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吗?父亲”
安远将自己面前的那份书信往前推了推,瞥了一眼安瑾年“起来吧,过来看看。”
那封信上不过潦潦四个字。
勿念,勿伤。
可是那娟秀的字迹,分明出自自家妹妹。
“父亲这信你是哪来的?”
“齐小公爷送来的,说是他今日上朝的路上,有人用箭给他的。”
“父亲您的意思是,小妹或许没有事?!”
安远微微蹙眉,他不确定,几乎在齐小公爷把这封信给自己的时候,看到第一眼,他就派人去查了,可是了无音讯,可那字迹,偏偏又真的是钰儿的。
就在几个人整思考的时候,门口的下人走了过来“老爷,齐家的小公爷来了。”
“快请!”
齐亦辰这次过来带的并非是信,而是一个用手绢包裹好的东西,递过去给安远,瞧着齐亦辰平静的目光,犹豫了一下才接过。
“这是何物?”
“伯父打开一看便知,”
安远愣了愣,打开手绢以后,整个人就愣在了原地,手绢里包裹着的是安瑾钰自幼随身戴着的玉佩,那块玉是当年他们兄弟几个相中的不会出错。
“你哪来的?”
“伯父且先告诉我,这东西是什么。”
“这东西是钰儿随身戴着的,她回来那次,还在身上的,这玉有个奇特之处,常年戴着此玉的人,即便玉离身了只要未曾过半月之久的,都会存有玉的主人的体温”
而钰儿过世……已经一月有半了。
“你快告诉我,这玉是哪来的?!”
“司乐交给我的,只告诉我钰儿说让把这枚玉佩待回来,其余的并未多说。”
“你见过那个叫司乐的了?你找到他们在哪了?”安瑾年愣了一下,才开口。
听着安瑾年的话,齐亦辰摇了摇头,他的确是在找他们的路上遇见司乐的,可是……
他见到司乐,更像是那家伙找过来的。
因为他见到司乐的时候,是半夜在客栈的屋顶上,当时他还当是不注意的时候结下的仇家,却在屋顶上看到了司乐。
给了自己玉佩,说了那句话,再未多说一个字。
安远摩挲着玉佩,感受着玉佩上的余温,不介她回不回来,钰儿还好就好,其余的都不重要。
而此时的安瑾钰,刚刚恢复,才能下地走动,司乐在一旁不紧不慢的跟着,也不过是怕她摔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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