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气的,他可能不会相信我们传出去的话是真的。”
黎小曼说:“那你是在赌吗?”
陈景德说:“是的,除了这样,我暂时还没有别的的法子。”
黎小曼问:“刘浩出事地点在哪里?杀他的是用的什么凶器?”
陈景德说:“在一条偏僻的路上,凶器很有可能是把锄头,因为周围有好几家干农活的居民,他们的院子里就放着这些东西。我的同事怀疑是他在回来的路上遇到有人偷东西,然后刚好被他撞见,两人扭打在一起,被对方砸抢致死。”
黎小曼说:“那你呢?”
他说的是同事的怀疑,说明他有不同的想法。
陈景德说:“我的怀疑还不是很肯定。不过我刚才听说,昨晚刘浩是从这里离开的,你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晚会去柏杨路的钢铁厂附近吗?”
黎小曼皱眉,那地方不就是去电力局的必经之路吗?如果她没有猜错,那么刘浩晚上去找的一定就是黎方初,他肯定是希望黎方初能回来继续追求刘慧,这样黎小曼也不会死了。
可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不希望黎小曼死,而他自己却白白搭上性命。
她错了,她真的做错了,她不应该把事情告诉刘浩,是她害得刘浩没命的。
陈景德看黎小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还有些犹豫,就问:“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黎小曼赶紧摇头,她不能暴露黎方初,这个人已经和自己没有关系了,可他毕竟曾是她的父亲,血浓于水,她绝不能让他也陷入危险中。
她说:“我不知道,我只晓得他要去做一件很急的事,然后说让我在医院等着他,他办完后就会来接我。我没想到,那一走就是永别,我真的没想到……”黎小曼对于刘浩夹杂着许多复杂的情绪在里头,有感激,有不舍,有愤怒,也有愧疚。
陈景德说:“好吧,我知道你很难过,接下来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只管一直守在这个病房,我们会派专人看守,你也尽量住在病房里,没事别和外面的人接触,直到我们找到那个人为止。”
黎小曼点头,这本来就是她应该做的。只是她不跟接触,其他人就不想知道刘浩的情况吗?
“刘浩的爸爸妈妈总会知道的,到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安抚他们?”黎小曼问。
陈景德说:“他爸妈的事,刘浩难道没有告诉你吗?”
黎小曼摇头,刘浩经常来看她,却从未提过他的家里的事,黎小曼看他平时穿的衣服都很不错,就以为他是什么高干家的孩子。她说:“我的确是不太清楚,怎么,他爸妈是不在这里吗?”
陈景德说:“刘浩的父母在多年前就去世了,他们将刘浩嘱托给了我们家,我父母就当他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而我,表面上是他自己的师父,实际却是他最亲的兄长。”
他说这话的时候情绪终于有些控制不住,黎小曼看到了他眼里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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