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针对的是我。
我回头看看于胜宇,他的眼神冰冷。
不管你想怎样,我不玩了行不行?
“我辞职。”
“是啊,做回老本行多适合你啊。”
他幽幽的,冷冷地说。
我霍然转身,怒视着他。他究竟想要怎么样啊!
“你出去。”于胜宇说。
我深吸了口气,颤抖着手去拉门把手。
“不是你。杰西卡,你出去!”于胜宇看着仍然傻站在桌边的可怜的女秘书。
杰西卡吓了一跳,忙抱着会议记录走到门边,临走之前向着我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大约的意思是新老板捉摸不定,让我自求多福。
算了,我想,于胜宇看来太危险了,我可不想跟他单独共处一室。就着杰西卡打开的门,我正想随后走出去,只听哗啦一声,“你把这些都带出去吧!让他们都他妈滚蛋!”于胜宇怒吼道。
我转头,只见桌前的地毯上撒满了职工卡片跟档案纸袋,于胜宇满面怒容的立在桌后。这是他今天第一次站起来。
我颓然靠在门板上,吃惊的看着他。“你……在威胁我?”我问得极不确定,这不是他,不是我认识的于胜宇。印象中他豁达自负。他能做出很坏的事情,但是决不卑鄙。
“你说是就是了。”他看来满不在乎地说,指了指桌前的地面。
“你到底想干嘛?”我走到他指定的地点,站定,问。
“报复。”他狠狠地说,身子一侧坐在桌面上,抓着我的胳膊拉到他身边,“为什么不来看我!你怎么不来看我!”
看他?难道等着被他强暴,被他伤害,然后再弃置不顾吗?他的粗暴行为跟质问使我一下回忆起那夜之后生不如死的那几天。
我听别人介绍去看了江湖郎中,岂料情况越来越糟,迫不得已去医院时已经是肛裂晚期。跟我想象中没大差别,在医护人员的白眼跟不咸不淡的质问之下做了手术——他们好像对肛裂产生的原因特别好奇,而这也恰是我羞于启齿的。那时我真后悔为什么迈进医院大门,为什么没坚持到溃烂而死。
术后我没有勇气——我已经没能力面对更多的好奇地询问——也没钱住院,回家休养了半个月。
时至今日,我仍是便秘跟腹泻不断,我想已经留下了后遗症了。
“放手!”我说,用力地挣回胳膊,指着地上的资料。“那些人都是资深程序员跟软件工程师,你想炒?随便!疯子!”目光瞟到姜卫的职工卡,我迟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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