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永远不敢亵渎的词句。母亲。
“你说,想要我怎么做呢?”我擦掉了眼泪,问。
她让我离开,她说现在对于同性恋这样的事情大家也都看多了,不比十几年前。可是我的经历太肮脏,恐怕会给人攻击于胜宇的机会。当然,她说得很委婉。“如果像谢荣……”她没说完。这句话,像匕首一样插在我心里。
她说还是拿点钱吧,如果不拿钱,小宇是不会死心的。我也同意。要断就断的干干净净,就让他把这段日子当成一场恶梦,梦醒了,一切都好了。
拿支票那天,我知道于胜宇会在场。这个我们事先没有商量,但是,我猜得到。
于胜宇出场是在我拿到支票要转身走人的时候。他站在门口,整个人都呆了。“小哲,你说,”他的脸色苍白得像纸,声音发抖,“你给我个解释。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说话啊!”他哀求的看着我。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象是被凌迟。那不太……根本就不凌厉的目光像刀,一刀一刀把我切割得鲜血淋漓。做戏就要做全套,我知道如果我说“我就是为了钱”就太假了。快一年了,什么话能出自我口于胜宇不可能掂量不出来。最好的台词,就是沉默。我沉默着,从他身边走过。
于胜宇像傻了一般看着我缓缓的步伐,在交错的时候,他拉住我,那样愁苦的看着我,同样一言不发。
最后,他狠狠的一巴掌括在我脸上。
真狠,打得我的心都要碎了。“俩清了。”我说,摆脱了他的钳制,在咖啡厅众人错鄂的目光中离开。
不管是爱,还是不爱,都结束了。一切。
西敏沉默了很久,说:“开始新的生活也好。”
“嗯,也很好。”我说。
“唉……”他靠在扶拦上,把头尽力的向后仰,仰到几乎要折下桥去的程度, 看着黑漆漆的天幕,“真的很好。”
“是很好呀。”我说,然后,我们两个一起为这不知所谓的对话纵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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