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当然,笔记本立刻黑屏。
于胜宇在我身上胡乱的亲着,毛衣被推高,原本就没扎腰带的牛仔裤很容易就退下来了。但是……他却迟迟的没硬起来……
“见鬼!”他气呼呼地说,“我改变主意了,我要拳交。”
“不,不行!”我是真的很害怕。不能想象他的拳头会伸到我的体内去,那会要了我的命。
“轮不到你来反对!这身体是我的。”
老天,他在掷气。其实他根本就没有性冲动,我敢打赌!
“你给我滚开!!”感觉到他的手指就在我的肛口徘徊,我吓得声都变了。在十一月份里我曾有一个客人企图把手伸进来,我痛得死去活来以至于他不得不悻悻的作罢,他说我不懂得放松,跟本干不了这个。鬼才要懂得放松,我是一辈子也不打算和人拳交的!
大概是那高昂的声调把于胜宇也吓了一跳,他的动作停滞在那里,过了一会儿才轻声道:“别怕,小哲,别害怕。我不会那么做的。我只是吓吓你。”
如果是那样,他达到目的了。我想我被吓得不轻。因为那一次的经历太痛苦了,好几次我以为我会死。
“小哲,从前有人那样对待过你么?”他放开我,问。
我默默地穿衣服。
“那么……小哲,你真的是GAY么?”他盯着我,同时抓着我的下巴让我面对着他,“这一次,你一定要说实话。”
如果我不是GAY,何至于此!那我现在应该在联想或者IBM上班,每个月跟家里通一次电话,听爸妈跟我嘘寒问暖,或者跟个女孩同居也许未婚爸爸都当上了。如果我不是GAY……
这本是很好回答的一个问题,但他刚刚的举动太过分了,这也是我们来往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凶相毕露——曾经有一度我认为他是我认识的人中最温柔的,不管他对我好是出于什么原因——所以我心理上很别扭,反映到我的行动上就是沉默。
“不是?”他失望地问。
沉默。
他走到窗边,看着黑沉沉的夜空,许久。“我这是怎么了……我是怎么了……”他翻来覆去地说。
我放他自己在那里沉思,回到卧室合衣睡了一夜。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但北京冬天常常雾蒙蒙的,就象在头顶罩了个锅盖,尽管已经十点多钟,却一丝阳光也无,让我郁闷得很。
书房弥漫着一股烟味,即便过了两三个小时也没有散去的趋势。烟灰缸里满是烟屁股。于胜宇已经出门了,他昨夜没进卧室。地上的电脑还原封不动地趴着,我捡起来略微检查断定是液晶显示屏出了故障。他用的是SONY的原装产品——那时候还不兴抵制日货,我想大概是修复无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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