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葬一样。”于胜宇发现我正在入神的看着那花,嘀咕道。“上车。”
“你把身份证给我。”
“你上来。”
我们两个像不妥协的买卖人。
于胜宇放肆的狂按车喇叭,性能良好的器件不负众望,无数窗户里发出了咒骂的声音。
最终我妥协了。跟个疯子我没有赢得机会。
“为什么逃跑了?”他发动汽车,问。
“……我的身份证。”
“跑得那么匆忙。”
“如果你不打算给我,放我下车。”
“回去看到你的床空着,我以为你死了。我离开的时候,你喘不过气。”
我发现他这次将门全锁上了。
“你怎么能一声不响地走了呢?!”他侧过头来看我。
“我怕你把我弄死了。”我也侧过头去看他。
“哪次不是你自己把自己弄得惨兮兮!干我屁事!”
哪次不是你逼的我?!“听着,我什么也不要了,把我放下去吧。”
“不行。我想你了,想跟你做了。”
“拿那十万块钱,哪个男孩都愿意跟你。我可以帮你找一个好的,才十七,干净的。”
“就你不行?你涨价了?”他冷笑着,“假装正经是吗?我还就喜欢这个调调的。”
“…………”他怎么成这样了?还是今天谢荣的婚礼让他失常?他迫切地想要我无非是因为我长得像谢荣罢了,我第一次进到他的卧室,就看到了那张照片,谢荣在阳光下惬意的躺在草地上的照片,那轮廓,那神情,就像那天中午在“红领巾”广场的我。我立刻就明白的一次出去寻欢于胜宇为何非我不选,而他也从不忌讳地说第一次见到我适逢谢荣提出分手的时期。他忍受不了谢荣弃他而去,而我呢,又摆了他一道,所以他不平衡,极度的不平衡。
他有仇必报,这我很久以前就知道。但他未必会报在谢荣的身上,但对我却没什么忌讳。
“我给你钱,十万也好,二十万也好,你还跟我。”
我拒绝得比我想像的和要表的还坚决。不仅因为他妈妈的话,不仅因为我爱他,我现在,很恨他。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他将车拐进暗巷停下来。“我在通知你。你配合我会干,你不配合,我也会干。”
“你他妈真是个疯子!”我砸车门,它毫无反应,于是我开始砸车窗。但钢化玻璃可不是那么容易就碎的,尤其他这该死的进口车质量还不错。
“是你把我逼疯了。”
“放屁……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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