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颤抖,单虞飒地睁大眼睛起身,仔细的打量着卫讷,有些不知所措。
“哈哈哈……”
卫讷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靠着墙角,卫讷依着墙滑下,实在是笑得不行,腿都笑软了。
外面的灯照在衣服上,校服莹莹放着光,但卫讷只觉得这光线十分的刺眼,仿佛将她置身于黑暗之中,突然一束光亮打来让她眼花缭乱。
她原来从来不会被这些所影响到。
就像不善水的人沉入了湖底,无论你怎么搅动四肢都不得解脱,那是卫讷在六河镇最初学游泳时才有的感受。
因为卫讷单方面的冷战,单虞被刺激的只能学习。
现在单虞怎么会怀疑她早恋呢?
还整出了一套日久生情理论?
笑了许久,可是心中又是恍然,凄然。
单虞这番话无疑是在关心她,可是又是以什么身份来关心她?
陪伴他度过一个儿时暑假的隔壁邻居,还是好心好意给他补课的同班同学。
这几日她一直心神不宁。
卫讷恍然发现她似乎对着单虞有了些不该拥有的想法,这种禁忌的想法刚刚探出头就被她摁了下去,但是却想不到,越是想克制的心情就越是肆意。
她现在反而能更加看清楚自己的心意。
她好像动了心。
她是打算把这颗心给封死了的,她不能早恋也不想早恋,她应该好好学习,考上好大学,然后给十多年来的学习生涯交上一份完美的答卷。
可是这一切都在那瞬间单虞对着她无可奈何,而又带着撒娇语气,顷刻间,土崩瓦解。
卫讷心间有触动,冷酷的心逐渐变软,也学着他的模样:“你这样就像撒娇一样,要是被别人拍下来发到贴吧里面去,会被笑话的。”
小的时候单虞撒娇的样子是什么样子的呢?
卫讷印象很深,单虞小的时候长得就好看,和六河镇晒的黑黝黝的小男生不一样,单虞和卫讷简直就是六河镇最为白净的孩子,而且卫讷一向就是别的家里夸奖的典范。
五岁的单虞不找其他孩子玩,整日跟着卫讷。就连卫讷去自家后院里帮着外婆喂鸡,单虞也迈着步子跟着,同时对这后院的神奇世界满怀好奇。
卫讷将单虞喂鸡,给卫讷手中放了一些稻米,然后给他示范了一遍。
单虞心领神会地将手中的稻撒出去,就看见零散的几只鸡立马跑过来,吃着地上的稻米。
弄得好几次,晚上吃饭的时候,外婆都会叮嘱她,别太让单虞做事情,毕竟是城里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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