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不下,马车一路驶出城外。
帘子微微晃动,露出外面些许春光,日光明媚,那七巧山的杏花开的更好,映在水面上,仿若堆了新雪,裸露在外的肌肤被春风拂着,肩头忽然被一只修长且白皙的手摁住,就此一推。车内呜咽一声,他这修身养性的大半年憋足了劲,生生是想要将她揉碎的节奏。
她眼角沁出泪来,被他轻轻舔去,细细咬着那厮磨而红艳的唇。
“姐姐喜欢我吗?”他笑问,额上全是汗,动作一下比一下狠。
她声音支离破碎,竟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叫我一声哥哥,好不好?”他诱惑道,揽她在怀,吻着小巧的耳垂。
姜酒硬气,在他身上抓了一道道血痕,惹得他往死里折腾去了。
……
*
话说宫中近傍晚郎秀才总算赶走陆平生,回到青元殿时宫人们胆战心惊。逛了一圈不曾见人,他便叫来姜酒的贴身宫女询问。
那宫女唯唯诺诺上前,话未出口便扑到地上止不住磕头。
“姑娘被被被......被陆大人带走了!”她说的磕磕碰碰,不敢抬头。
郎秀安静一时,脸色黑沉的厉害,气道:“他是长能耐了,谁给他的狗胆!”当夜杀到陆府,那样的气势汹汹,不知道的都以为陆平生犯了大事,敌派乐的叫人盯着陆府的门口看热闹。
“陛下。”他行礼,将人迎进来。
一身绯红官袍衬的他面如冠玉,一表人才。
“你好大胆子。”他斥道,重重搁下新沏的雨雾茶,茶水都溅出来了。
陆平生知晓他为的是什么,但跪地道:“请陛下明示。”
郎秀恨不得现在就踹死他,怒极而笑,道:“你干的好事,你现在来问朕,别以为装傻朕就放过你。”
他难得也笑,于是那一张俊脸郎秀看起来都不习惯。
“是这社稷重要,还是一个女人重要?”陆平生问道。
他直视郎秀,眸光锐利,虽是仰视皇帝,身上的锋芒却也刺眼。想不忽视都难。郎秀若说是女人,那他离昏君的距离也很好了,而若论社稷,就平白要放陆平生一马。
从前差点叫他毁了名声,如今又要憋着,他是受够了。
郎秀咬牙道:“陆平生你真是长了一张好嘴,你当朕不敢罚你是吗?”
“江山社稷还是那个女人,陛下既然难以抉择,臣便是不惜命也替陛下做个了断,现下臣任凭陛下处置。”他淡淡道。
这副处变不惊的样子堵的郎秀砸了那茶杯。茶水洒了一地,有些还溅到了陆平生的官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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