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她的人或许能猜到,姜酒这是没兴趣了。对着这样一个擅闯民宅的人,若不是见他有个好相貌,她此刻怕是要赶人了。广平王身边的账房就数她最出名,其中,以脾气不好更为著名。
“你记得此物吗?”姜流苏道,他手心是个荷包,洗的掉色,里面鼓鼓的装了东西。
姜酒咧嘴,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贴身的东西她是认得的,何况这个东西呢,十年前她把这个丢在了乞丐睡得稻草垛上,往事都被这个荷包一把勾了出来。
“姜流苏,我知道了,来还钱吗?”姜酒道,十两买个乞丐的事想起来其实有几分好笑,她十三岁的时候干过这样一件有趣的事,也是脑子里想的东西太多,一时冲动做出来的。
“你十两银子买了我,我如今找到了十两买我的人,不可?”姜流苏笑起来露出一只尖尖的虎牙,约莫是二十来岁的青年,他一只手把荷包晃晃,像个捡到宝的邻家弟弟。
姜酒把系绳系上,随手绑着头发,仿佛没听见似的,摇摇头淡声道:“我当时失约了,十两补偿你,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你亦不必耿耿于怀,你是个自由的人,不必就此跟着我,我是个很穷的账房。”
言外之意便是,她想让他快点滚。
二十三岁的姜酒带着一个小她几岁的男人,别人看在眼里难免会有闲言碎语,何况这样的人物,她难不成还能让他烧水洗衣做饭?当着佛都怕供不起。
“为何?”姜流苏道。
“年轻人不要去钻牛角尖了,有损名声可懂?”姜酒不愿再多说,随便找了个借口。
姜流苏收了笑,在她看不见时猛然扑过去。
被后面的年轻人一撞,她飘飘的身子顿时被压下来,姜流苏有几分人性,带着她在落地前滚了一圈,她摔在这人身上,鼻尖撞的一疼。
“你……”她被姜流苏莫名其妙的动作搞得摸不清头脑,手撑着他的胸膛正待爬起来,谁知他摁着腰上的软肉一捏,她啪嗒又撞到他的胸前,鼻尖发红,姜酒脾气开始躁动。
院子里的木门吱吖仿若要断气了,外面人哼着调子把一脚踹开。
熟悉的套路再次上演,姜酒又一次顿悟了这些年轻人的把戏,昨日被阿祁拉着上演了勾引贵公子的戏,今天她又着了套,委实说她有些疯。
“满意了?”她就着让人遐想的姿势道。
“高兴。”姜流苏换了个词,他垂着眸子,眼里有微光,近距离看姜酒才发现,他长得有几分的女气,眼尾上挑,模样有些许熟悉。
“我高兴,我可以住过来。”姜流苏补道。
姜酒:……
她一回头,一众难以置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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