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顶上,五官张开一些后听说是更耐看了。江师爷的府邸里是他一个人管钱,他不曾买过女装回来,很懂得废物再利用。
江师爷说,这样子她穿完了阿祁还可以接着穿。
说时折扇还抵着下巴,笑的很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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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江师爷出了远门,临行前把他库房的钥匙及一些重要东西都交给了姜酒保管。入了冬,夜里月光生寒,他披着白色的狐裘,正了正头上银冠。眼眸温柔似水,含着笑走出来。
还是那辆简朴的马车,他掀开茄色的帘子,进了马车。
江师爷的声音隔着帘子传出来,他叮嘱姜酒:“看好了阿祁那小崽子,这个时候正是他躁动的时候,我瞧他总是爱往胭脂水粉那条街跑去,八成是有了心上人。请注意看管,府上多一口人吃饭,你的伙食就要扣减一些,我是很喜欢你圆脸的样子的。另外,我出门在外,账本你得定期查看,我的钱都不是我的钱,若是错了,把姜酒你卖了也是赔不起的。”
姜酒一一记者他的话,江师爷的嗓音醇厚,她侧耳倾听但听到他的马车启程了,却是没有师爷特意留给她的话。
有点小失望,姜酒跨过门槛,正好看到芭蕉树下的阿祁。他长得快,眉眼愈发精致起来。他似乎有些惧怕江师爷,见江师爷走了才从树下的阴影里走出来。
“姐姐。”阿祁喊了她一声。
姜酒晃了晃手上的那一串钥匙,挑着眉问:“饿了?”
不等阿祁回答她就往厨房方向走,阿祁知道,姜酒又饿了。
今年冬季来的早,天上云层又厚,青阳早早的就刮起了北风。姜酒畏寒,冬日除非是江师爷有棘手的事她才会跟着,一般都缩在小房间,或者江师爷看账本的地方。
这样长久不去晒太阳,她的脸更白了,一如一件青阳特产的白瓷,偶尔晒着太阳被阿祁偷偷瞧见,他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说不上是什么情愫,那样素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胭脂水粉,清冷的不近人情。有时候阿祁想,江师爷给她穿的这般朴素,委实不是一件好事。
他不想让更多的人喜欢她。
从姜酒把他捡到身边起,他就想,日后两个人相依为命是极好的,只不过现在多了个江师爷。
小厨房里姜酒把锅烧热了,手上是近期淘来的菜谱,上面还有配图,瞧着很是好看。
只可惜好看是别人做出来的,姜酒的成品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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