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稞转过头来时就见男人正盯着自己瞧,两人俱是一愣,又一齐慌乱的转过头,撇开视线。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青稞捏着手上的红包问顾司南:“有人送你吗?”
“什么?”
“红包呀,不是说图吉利!”
“没有——”
似乎觉得这样说有点太惨,男人顿了两秒又补充了一句:“我不需要,我有这个!”
说着他抬起手给青稞看他腕上的红绳。
青稞心脏突突的跳了两下,不知缘由的,有些心慌。
红绳其实很普通,不过是阿婆在她生日时亲手给她编的平安结,对旁人来讲,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物件,只有青稞才会很宝贝。
她没想到顾司南竟然不嫌弃,到现在还戴着它。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接下来便都沉默下去。
十点钟的时候,青稞终于有些捱不住,她很小声地打了个呵欠,然后将身体稍往沙发里陷进去一点,寻找了舒服的位置,悄悄的闭上了眼睛。
电视节目还在播放着,不知睡了多久,直到听到主持人齐喊倒计时的声音时,她才醒了过来。
就在她彻底清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躺在了沙发上,脑袋下面枕着的也不是沙发的靠枕,而是——有温度的——
她慌张起身。
此时,男人正靠在沙发背上闭目沉睡。
而她刚才枕着的,却是顾司南的腿。
随着她起身的动作,男人也渐渐醒来,青稞迅速挪到沙发另一侧,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男人活动了一下肩膀,从沙发上起身,却因腿麻,起身时险些没站稳。
他揉了两下大腿,沉着声音开口。
“看着挺瘦的,头为什么那么重!”
他说这话时并未看向青稞,听起来很像自言自语,可青稞却从脸蛋直接红到了脖子根。
顾司南竟然都知道,那他为什么不把她推开,就任由她那样睡着了?
青稞尴尬的张了张口:“对不起啊!”
腿上酸麻的感觉已经消失,顾司南抬起头对上青稞的眼睛,一本正经的问她:“对不起什么?是对不起你的头太重吗?”
青稞被他气笑了,随后从沙发上起身,一边往楼上走,一边小声嘀咕:“哪有你这样的人!”
*
春节过去之后,青稞利用余下的假期找了几分兼职。
路边发传单、去KFC和一些饮品店做小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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