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马的那人转过头,眼中微微诧异。
王言清却不自觉湿润了眼,是他,他的双颊瘦了,青青的胡渣星星点点。
“怎么,你是知道了我要出京上任,为了我而出来?”他自嘲的笑了笑。
王言清表面气定神闲道:“怎么可能,我如今官运亨通,无闲心管这些杂事。”语气一暗,“说起来,还没恭喜大人新婚,任期三年,恐怕回来,夫人就添丁了。提前恭喜同年!”
“是啊,也没人知道你的破事了。”他语气低沉,“我可没碰她,毕竟…你身上的滋味可比她好多了。”
王言清薄面怒色,忽然又转笑:“张大人,往事就忘了吧。”
“你真不记得了?”张万年拧过头,不让人看到他双目带着些朦朦胧胧的雾气。
王言清颤如针毡,不敢再待了,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他该怎么说,除去张万年,他对的人,哪怕是刘不予,哪怕是邻家的青梅,都没有感觉了。
每次喝水,看见是张万年打的瓷杯;提笔写字,想到是张万年教他过颜体;就连执手弹琴,居然还是忆起张万年最讨厌他弹琴。
他嘲笑自己,当侍妾还当上瘾了不是?
但除去眼前的这个人…
“河北离这里又不远。”王言清忽然说。“你当初如此羞辱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语罢,他不管马上的人如何惊诧,一把扯下那人,忘情的探索着唇,不停深入其中的味道,仿佛沙漠的旅人找到泉眼的欣喜若狂。
不想以后了,就如此吧。
从此不想其他,他不逃开张万年的掌心,也不在意世俗的眼光。
就和这个人一起缠绵,至死方休。】
玉贵妃看完这本故事之后,眼眶湿润地抱住了这封信。
如果她有微博,她会喊:这对cp我锁了!钥匙吞了!!
她拿着信,陷入了思考。
为什么两个人晚年阵营不同呢?
难不成是那个姓刘的小贱人?
嘿嘿…说不定两人朝中吵架,下了朝又同一个铺卿卿我我呢。
可王言清后来确实是想置张万年于死地,可能相爱的彼此有误会?
唉,为什么王言清如此爱张万年,两人还分别娶妻?难不成是为了掩饰两个人的爱情?
她捂住因为熬夜而酸痛的眼,看完了第一部 分的故事,命人连夜抄完送到了王尚书府中。
又自己抄写一份送去了书坊,先小部分发行着,万一王尚书翻脸不承认还威胁她销毁,她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而且才小部分,事成了也好销毁,不成也好弄起轩然大波。
才不是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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