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妃扭过头吹茶叶,佯装没听见。绿意一见便知道了主子的心意,赶忙被她好说歹说的送到门口。
绿意做完后,讨巧似的跑过来低声问:“娘娘,这是玉贵妃第二次问了,奴看她很是诚心,为何娘娘就是不答她?”
宜妃只是笑着摇头:“她傻你也跟着犯蠢?赶紧领罚去,圣旨是那么好作假的么?皇后娘娘她不怕,她也不怕王尚书?”
绿意悻悻的点头,知道主子拿她打趣,之后两人也不聊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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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走玉贵妃缺是落了一鼻子灰,心里积了一肚子气。她兴冲冲的往坤宁宫赶,决心一定要找出圣旨改成自己心满意足的模样。
她本身就有些一根筋,一件事情不管对错认了就做到尾,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子。皇帝还在世时,见她脑子稀里糊涂的做事,很是宠爱她,喜欢将她和皇后凑一起,两人总是一起呛声掐架。
“贵妃娘娘!您不能进去啊!”
“闪开!”玉贵妃怒起张芙蓉面,秀眉一挑,一脚踹到那跪着太监的腰上。
之后没个人敢拦着她,青鱼等陪嫁进来的宫女又出去了,殿下居然连个阻止的人都没。
玉贵妃在书房一同乱翻,掉在地上的家书信封开了,她上前——
【“一千锭银子!够不够买你的?”
张万年狠狠捏着他的下巴,看到怀中的美人睁着著着泪花的眼睛,泪如雨下。
“你把我想做什么了?”王言清忍不住吼道,“我不是你上街去风玉楼买的妓子!也不是你后宅中任你摆布的侍妾!我是秀才!三年后还是举人!以后还是同期的官老爷!懂吗?”
张万年伸出脚,勾倒了他,居高临下的问:“你以为你是个什么玩意?还想当举人?还想去翰林院当官?你可记住了我们的协约,你只是住在我宅子里,吃穿用我的,还需要讨好我的娈!童!罢!了!”
“我是清白人家的!”王言清努力拧过头,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我父亲也是堂堂正正的读书人,我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秀才!我不是你说的这样!”
张万年一把甩开他努力抵着自己接触的手,看他倔强的样子,挺着瘦弱但努力正直的背,仿佛如临大敌的表情,心中的怒火正烧。
他失笑:“是啊,你清清白白,为了母亲卖身卖给我!你正正经经,私下里去找刘不予!怎么,刘不予的比我大?”
王言清边哭边打着:“你不要污蔑我和不予的同窗情谊!不要把谁都想的这么恶心!”
张万年更是怒发冲冠,整个人像是地狱来的撒旦:“不予?你还叫的挺亲/热?”
“想想你病入膏肓的母亲,啊?你不是雏了,还不懂的伺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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