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青鱼进来行了个礼。“奴婢已经打听了那个威胁娘娘的臣子,他名唤刘不予,和王尚书是同年,明日便要告老还乡了。”
云艳一笑:“那正好。”
【一阵雨云后,王言清红着眼,提着药推开屋门。
“娘,您没事吧。”他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却比哭还难看。
但床上的老妇人力气却没看见,她费劲地想坐起来,最后却气若游丝。王言清心痛,却还是拖着沉重的身躯,缓步走过去为母亲煎药。
几日过后,张万年不见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他心里恨透了这个地狱爬来的撒旦,却控制不住自己娇弱的躯体,日日被他翻来覆去的玩/弄。
这个恶魔,居然还拿母亲要挟他,让他搬到张家某一处府邸,日日被迫欢/爱。
他知道,自己虽然已经不干净了,但心灵还是纯洁的,他心底仍然藏着对爱情的美好向往。看到那个人,他总充满向往,可是自己这种脏身子,怎么配?
他夜夜所思,皆是自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同年——刘不予。
他自幼丧父,打小当半个姑娘养,不仅善做家务,还精通刺绣。每夜在替别人绣嫁衣时,总是在鸳鸯上停留,不停摩挲。
君子要习礼、乐、射、御、书、数,今日上乐理课,终于再看到他。
王言清气质依然清冷,但抬眼之间掩不住情意。
“言清,你的曲子的音刚刚有个弹错了。”刘不予虽不说善琴艺,可指导一个贫门弟子还是卓卓有余。
他低头含羞:“不予,我、我不会呢。”
刘不予心知他素日无钱上乐理,只淡淡一笑:“我教你吧。”
他站起身,无比自然的拉起王言清的手,细心的教起他乐理。很快,王言清脑里也不见旋旎的心思,一心一意的注视着他认真的侧脸,专心的习起知识。
但刘不予瞧着他不同以往的神情,心里不禁错了一拍。
……
两人四指连弹的场景,正好落入了窗外男人的眼里。
张万年苍白着脸,半天才露出个惨淡的笑,面对这种人尽可/夫的男人,他居然动了真心。还特地转学到这所乡学,呵,王言清,他会把今日你给的痛苦,加倍奉陪到你的身上。】
云艳露出及其扭曲的笑容。
接下来她花了极大的力气描写两人在船上的战绩和心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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