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箫姑娘琵琶弹得是一等一的好,公子一定满意。”
“好,就到这吧。”
“好嘞,您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
云轻听到外面的动静,手心都冒汗了,她环顾四周,看到了箫凤影的琵琶,连忙拿了起来,脑子却一片空白:“这玩意儿怎么弹?”
但客人已经推门而入,见她抱着琵琶,笑道:“箫姑娘?真是善解人意,我今日烦闷的很,不如现在就弹首曲子来听?”
弹,弹什么曲子?云轻一慌,手碰到了弦,清脆的声响好像让客人兴致更浓了,他接着讲道,“就弹《关山临却月》如何?箫姑娘名动京都,想必是会弹的。”
“不会。”云轻直言道。
“……”
但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呢?云轻抬头看了看这位被噎住的客人——
这不是靖王吗!
巧合
李长暄还以为是自己的飒爽英姿吸引了面前的这位“箫姑娘”,才让她目不转睛,居然还有些愉悦。“姑娘都看了这么久了,”他往前凑了一步,“要不摘下面纱也让我瞧瞧?”
但他全然不知是自己会错了意,此刻,云轻又是惊讶又是紧张,还以为他要上前摘掉自己的面纱,下意识地拿起琵琶一挡,琴颈生生撞上了长暄的胳膊。李长暄这才发现不对劲,一个转身退到了桌子后面,作为一个为七七八八的事情头大不已,来寻些乐子的王爷,平白无故挨了一下,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都要忘了“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
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这难道是谁刻意设下的陷阱?
他猛地一推,雕花木椅便冲向了云轻。云轻则是顺势踩上椅背,腾空一跃,拽下了床边的纱帘,只见那纱帘嗖嗖几下,便缠住了李长暄的右手,他急忙扶了下另一只椅子,才险险地站稳。但经他们这么一闹,桌上的茶壶茶杯都摔落在地,碎的好生可怜。
门口的侍卫却对立面的事情毫不知情,他们显然是对自家王爷有天大的信心。听到里面的动静,一人对另一人悄声讲道:“哎,你说,咱们是不是别继续守着了……”
“我就不想来,”另一人也压低声音,抱怨道,“这怎么搞?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哎你听,没声音了。”
云轻唰地摘下面纱,把纱帘的一头扔在了地上,不无讽刺地说道:“堂堂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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