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祖曼点点头,“我上次交的作业批下来了。人物分析给了高分,但是老师说片段描写、人物刻画笔力不足。让我改。”
周自恒来了兴趣要看,项祖曼把老师发下来的文件转给他一份。“项祖曼声音不大,但有一种很独特的威严……”周自恒刚看了第一行就愣住了,他抬头看一眼项祖曼,见后者没什么反应,忙又低头确认自己没有眼花。
“没看错,就是我和你。”项祖曼毫不意外,“季笙还想知道你看到这些是什么反应呢,我回去正好告诉她。”
“你……”
“嗯?”项祖曼看他,“怎么了?”
“这种事情你也往作业上写啊?”周自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他倒不生气,就是接受无能,哭笑不得,“要不要这么真实。”
“文学创作要在实践的基础上,没毛病,”项祖曼露出个有点欠的表情,“我是个文科生,非半路出家的那种。”
学汉语言文学的理科生周自恒:“……”
“不是,小改改,”周自恒无可奈何地看她,“反正没人认识我,一个名字而已,用就用了。你自己的名字怎么不改一下啊,导师助教那么多人看呢,不尴尬的嘛。”
“你看我现在,像是知道尴尬二字怎么写的样子吗,”项祖曼似笑非笑地看他,“我弟说我都看破红尘了。”
“是嘛,”周自恒合上书,“成吧,既然看破红尘了,我这红尘中人还想做东请大师赏个光,”他歪着头,“喝奶茶吗,熊猫小姐?”
“好啊,”项祖曼大方应允,“茶里?”
周自恒笑了声,“好。”
门口斜走进来一个女孩子一路直到项祖曼桌边,后者没在意,却听对方轻声道,“祖曼,借一下手机。”
是初中时的同班同学旗钰。
今早项祖曼在楼下等周自恒还遇到她。初中时周项二人的八卦满天飞,那个敏感的年纪,当事人双方默不回应,但起哄声却是一浪更比一浪高。偏巧总有些人是人群中的焦点,比如自带光环的周自恒。因此为了避免难堪,项祖曼特地只说自己在等人,没告诉她等的是谁。
这下可是公开处刑。项祖曼是不知道“尴尬”二字怎么写,可旗钰还是个正常的会脸红害羞的小姑娘。项祖曼一时犯难,旗钰却已经看到了周自恒,眼睛立刻瞪得溜圆,“你,你们……”
小时候关于这两人的八卦再多那也只是八卦,到毕业季桥归桥路归路各奔前程,像他俩这样高中都不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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