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昨晚到现在的行为来看,应该是遇到了极困难的问题。她蹑手蹑脚下床,走到许一珩身后,俯身搂住他:“没有睡吗?”许一珩握着她的手:“睡了一会。”紧接着把她拉到面前,抱她坐到自己大腿上,环着她:“越越,许氏出事情了,大哥的一个左膀右臂跑了,今天可能就会有各种消息,有谣言也有真话,许氏也会出通稿,别的都不要信,只相信我好吗?”杨越越环着他的脖子,抵上他的头:“我当然只相信你啊,我会站在你身边的。”“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一家都会很困难。”“我会在你身边的,你放心吧。”杨越越安抚着许一珩,“你说过,想要像巴顿将军一样,众横沙场运筹帷幄,这是你的机会。”“挑战,我从来没有在许氏做过管理,这一次,真的是未知数。”“没事啊,你放心去做吧,就算你最后失败了,还有我们家呢,我叫我爸聘你做CEO。然后你就可以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了。”许一珩终于笑了:“傻姑娘。”说完把杨越越抱到书桌上坐着,分开她的腿,站在她面前,低下头轻轻地吻着,唇、脖、肩,一路向下,越吻越贴近她,杨越越推推他:“不吃早餐了?”“待会吃。”“这时候了还这样?”“嗯,兆头好。”许一珩一边回答一边手不停。杨越越也被他撩起火,心一横,把手也伸进他衣服里,跟他在书桌上玩了起来。
不一会书桌开始摇摇晃晃,笔筒里的笔不断地颤抖,书本也差点掉下来,许一珩腰部的肌肉强劲有力,杨越越软成一汪水瘫在他怀里,不知过了多久,书桌也不动了,笔也不颤抖了,书本歪了出来,许一珩伸手扶正:“差点又砸到你。”说完帮杨越越拉好衣服,擦擦干净身上,亲亲她的脸:“今天不能陪你,要去公司。”杨越越懂事的点点头:“你事情多,去处理吧。”许一珩在她耳边轻轻说:“谢谢你。”杨越越回抱他。
各路消息果然纷纷扬扬,网上、报上、本地电视台、街头巷口,杨越越家串亲戚也都在说许家的事。亲戚们不知道杨越越和许一珩的关系,说起话来有奚落有不屑,也有受害的,骂起许家不遗余力。一个伯伯通过金投公司的某职工借了钱给周是,也不顾年节破口大骂:“这许家真是不得好死,骗人钱自己享受,哼,这些所谓的资本家企业家,都是建立在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的痛苦之上!压根不管人死活,这都是血汗钱啊!”杨越越听了难过极了,忍不住给许家帮腔:“明明是金投公司的老总跑了,又不是许家的人,而且许氏集团家大业大,这一点责任感他们是会有的,那么大的影响,他们一定有办法解决的。”“越越你还是太年轻,那些骗钱的人都没有良心的,怎么和责任感沾边?!”“不会的。市里面不是已经出面了吗,一定会有圆满的结果的。”“长辈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刚刚已经告诉过你了,吃香的喝辣的都是有钱人,我们,只有活活被压榨的份!”我可跟你说,要擦亮眼睛啊,这些公司不值得依靠,这些公司的人也是不能信任的!”伯伯越说越气。杨越越爸爸给她使了一个眼色,默默不说话了。伯母看到杨越越被堵了心的样子,让她和堂姐们去玩去了。杨越越跟着堂姐们一处看了一会电视剧,电视剧里霸道总裁夸张地宣布丑小鸭是他的人,剧情无脑演技浮夸,引得姐妹们时时发出笑声,杨越越却郁闷地想起许一珩。他直面的这些指责会更多吧,他出门会不会有人打他,就算没有人打他,会不会有人划他的车或者砸他的车?杨越越越想越担心,越想越心疼。
回家的路上,杨厂长见杨越越情绪不高,主动谈起了话:“小许那边情况怎么样?”“他应该还好,临危受命,压力有点大。毕竟公司情况不是特别熟悉。”“今天受了气不高兴了?”“嗯。”“这些闲言碎语都躲不过的,毕竟周是和许氏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周是的个人行为就代表着许氏,出了这样的事,许氏的名声注定不会好。小许那边,道阻且长啊。”杨厂长说罢顿一顿,“你要帮他辩白我明白,但是别人不明白,所以还是要沉得住气。既然决定了站在他身后,就要有做长期抗战的准备。”爸爸的话像一剂强心针,虽然事情很多很难,但杨越越看清了自己的内心,看清了许一珩的方向。
许一珩还在办公室里埋头工作。他下午和市发改委的负责人开完会,再次保证会以最大的努力把周是劝回来,同时承诺会还完所有高息借款。许一珩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还钱,钱从哪里来?周是借来的钱一部分作为贷款贷了出去,一部分为母公司扩大生产,还有一部分,其实是被他私人挪用了,可以说这个局要破,周是是把钥匙,可是他不会任人摆布。另外,大哥这几天都在跟他交代公司里一些事项,天天像交代遗产一样跟他说公司里的重大事情,他心里也知道,这么大的事,不仅周是,公司都有可能陷进非法集资或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的罪名里,大哥很可能要负责任。
许一珩的办公室就是原来周是的办公室,跟外面的格子间用玻璃墙隔开,有细细的竹帘,透过缝隙漏出微光。许一珩手边的电子资料和纸质资料都已经被封存的差不多了。格子间黑灯瞎火的,只有许一珩办公室亮着灯。许一珩坐在电脑后,盯着看报表。听到有脚步声,抬起头,办公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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