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越越知道许一珩在经济上要依赖家里的意思,她把下巴压在许一珩肩头很近很近地看着许一珩,俩人都差点斗鸡了:“你会被逼着商业联姻么?”
许一珩点了点她的鼻子:“想多了吧,我是靠卖身的人吗?”
有一句话,在杨越越嘴里打了个转,回了个旋,还是问了出来:“如果,我是说如果哈,如果你大哥被打压得很惨很惨,何宛湉说她可以救你大哥,唯一的条件是让你跟她结婚,你会答应吗?”
许一珩笑了:“小说看多了?戏这么多。救的是我大哥,要娶也该他娶。我只娶你就好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杨越越心里甜蜜蜜地想。“如果你妈非要你娶呢?”还不死心。
许一珩翻了个身,把杨越越搂在怀里:“离家出走,我一身本事,养家糊口还是没问题的。睡吧,好好休息一下。”杨越越偷偷伸手摸摸他的腹肌,弹了弹。许一珩握住这点火的手:“想怎样?彻夜不眠?”杨越越老实了,回抱着他,亲亲他的嘴角,“睡觉睡觉。”说着再也不挑事了。许一珩亲亲她:“睡吧老婆。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啊。”
屋内很暖和,许一珩的怀抱很坚实。杨越越一觉睡到自然醒。
不速之客来得有些奇妙。
当杨越越和许一珩再次来到餐厅就餐,两个衣着华贵的女人已经坐在餐厅里喝着咖啡了。背对着他们的女士年纪稍长,穿着黑色羊绒毛衫,身旁的椅子上挂着她的黄色大衣。她对面的女子年纪比较轻,穿着真丝衬衫配黑色背心裙,浅咖色丝巾系成赫本结,娇俏又妩媚。年轻姑娘持着咖啡壶给年长的女士杯里添了咖啡:“阿姨,这是我特意从巴西淘回来的咖啡豆,是带着蔓越莓香味的,您尝尝。”女孩还顺手撩了撩耳侧的卷发,看起来乖巧可人。
杨越越看呆了。何宛湉真人这么突如其来地出现,真是美煞人,呃,不是,是让人措手不及,猝不及防。杨越越看看何宛湉,那么冷的天依旧美艳不可方物,回头看看自己,大毛衣大羽绒,虽然羽绒衣的帽子边饰有漂亮毛条,那毛毛又长又蓬松,走路的时候还会一上一下地跳动,许一珩总是摸着那毛毛笑着说像兔子的耳朵一样有趣。此刻却生生被何宛湉衬得如柴火妞一样。还有她对面的女士,一丝不乱的头发,精神的衣装,处处透露着严谨的举止,不是许一珩的母亲大人是谁。杨越越正径自犹豫。
许一珩牵起杨越越的手,走向母亲。
“妈,何宛湉,”许一珩打着招呼,“你们也来了。”
两位女士听到声音抬起头来。杨越越觉得自己脸应该红了,热得很。虽然很尴尬有点怯场还是要微笑:“阿姨,学姐,你们好。”
何宛湉倒是落落大方,冲着他们笑。许一珩的母亲看了看他俩十指紧扣的双手,看了看脸红的快熟了的杨越越,礼貌地回答:“你好,杨小姐,好久不见了。”接着对儿子埋怨起来:“你们谁都不如甜甜心疼我,你哥天天在公司忙着,每天不到吃完晚饭不见人,你嫂子工作孩子一肩挑,今天还要带着孩子去上兴趣班呢;你更好了,半年我见过你三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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