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档案柜,按年按月整整齐齐地码放着。杨越越看了看手中的凭证号,自己的任务里有一些放的比较高,要爬上梯子才能取下来。小姑娘心比较急,爬了梯子伸手去取凭证,没想到凭证比较紧,卡在了架子里,杨越越用力抽了几下,拿不出来,于是她加大了力气一抽,没想到这一下力气使大了,架子晃晃悠悠地摇了两下,哗啦啦,架子顶上的箱子到了下来压倒了杨越越,杨越越失足滑了下来。原来,箱子里装着的是报表账册,账册比较厚也比较重,砸在脑袋上还是挺疼的。
旁边的同事听到这边的声响,马上过来查看:“越越,怎么了?”
杨越越捂着脑袋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我刚想拿一本凭证,没注意到架子顶上还放着这箱子东西。”停了停,又说:“这东西砸下来还挺疼呢?”
杨越越还坐在地上,同事低着头看她:“没事吧,手脚怎样?没摔着吧?”杨越越活动活动手脚,冬□□服厚,似乎没摔到骨头,但是头上、手臂处和臀部都酸疼酸疼的,被砸到的脑袋也有些晕。“要不要去急诊看看?要不拍个CT吧?”另一个同事提议,“是啊是啊,别脑震荡了。”杨越越哭笑不得,查个凭证查进了急诊科,这可不让人笑掉大牙了?杨越越笑着拒绝了,但是提出要回办公室休息一下。还没走出仓库,人就晕了。
杨越越从梯子上摔下来的事情被银行出纳传到了银行。许一珩听到出纳姐姐眉飞色舞地讲着她们科室一个姑娘爬梯子查凭证摔了下来被送进急诊科的事情,还觉得好笑。“怎么就送进急诊科了?”柜员姐姐问。“嗨,先是早上早餐没好好吃,又被报表砸了一下,一爬起来还没走两步就倒了呗!”出纳姐姐说,“现在的小姑娘啊,都不好好照顾自己!”许一珩听了,深以为然,杨越越也是这样,有时他不监督她,就不好好吃早餐。嗯,发给微信问问她今早吃了什么。“谁啊?谁摔了?”刚从厕所回来的柜员妹妹问。“杨越越啊,现在在急诊吊糖水呢。好像开了CT,不知道排到了没。”出纳姐姐话音刚落,许一珩打开后台的门,大步跨了出去。
急诊的留观一室有六张床,六张床都躺着人,其他五张都输着液,旁边围了一圈家属,床边有输液架、吊塔、各种生理电仪器“滴滴滴滴”的叫着,有的还吸着氧,房间被椅子架子装满了,显得乱糟糟的。为了防寒,窗户都关着,病房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药水的味道和几乎所有人的呼吸。许一珩进到房间,觉得憋闷,直到他看到杨越越。许一珩看到杨越越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她的床边只有输液架,没有心电监护等,一眼看得出病情不重。没有吊糖水,旁边放着一碗粥,喝了小半。许一珩有点生气又有些心疼,早上出门还精神抖擞跟他撒娇的姑娘,不过两个小时,就变得这样病怏怏地躺着,像蔫了的花一样。
杨越越听到脚步声,懒洋洋地睁开眼睛,一双大长腿立在自己面前。
“怎么摔成这样?”许一珩弯下腰摸摸她的头。
杨越越有些委屈:“谁知道那箱子放的这么不稳当啊?轻轻一抽凭证竟然能被震下来。”杨越越吸了吸鼻子。
“不是说里面都是账本和报表么?应该挺沉的吧?你这轻轻一抽都能震下来,手劲挺大啊?”许一珩还逗着她,拉了一张椅子来到杨越越面前坐下,脸凑到她面前:“疼嘛?”
杨越越点点头:“疼!”指了指自己的额角,“这儿疼!”
许一珩俯身亲了亲她指的地方:“还疼么?”
杨越越撒娇:“疼,可疼了。”
许一珩用额头碰了碰她的额角,还轻轻蹭了蹭:“还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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