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说。”杨越越翻身挽住他的胳膊。
“很多明星设基金主要是为了养老,我遇到的那个不一样。有一天世伯跟我说,有个明星刚拍完一个电影,手上有点现钱也有股票,想做一些嗨一点的事情,那时我手里正在搞一支基金,就吸了他的资金。当时金融风暴余威还在,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不过我就不一样了,我那时是无知者无畏,我见国内大蒜正好“现”改“期”价格乱得很,我趁乱买了一波大蒜期权,然后买了看空黄金,那时都被骂死了,说我蠢,黄金价位一直走高,大蒜期权也是业内都看好的,这样还冲什么冲啊,大家玩完喝西北风好了。”许一珩回味了一下。“最后喝西北风了么?”杨越越笑着问。
“世事有规律的。那年年景不错,中国大蒜产量和出口量都平稳,但是“现改期”对价格波动影响还是很大的。黄金价格一直比较稳定,美元也没有什么大动作,中国大妈买金不过是一时意气,马上金价就会跌。过了段时间,大家都在喊“蒜你狠”,然后大妈买大蒜去了,金价下来了,我两边一平仓,哗啦,给他挣了将近一倍。你说我和西北风没?”许一珩笑得更得意。现在说的轻巧,当时天天日夜颠倒盯各种盘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会过劳死。两宗商品价格还不明朗的时候,他不断地被质疑、被责骂,一度也自己怀疑自己,直到蒜价涨幅到他满意、金价也跌到他满意的时候,他才松了口气。
杨越越抱着许一珩的胳膊,戳了戳他:“资本家。”其实她喜欢这样的许一珩,运筹帷幄气定神闲,颇有大将之风,明明飞扬跋扈的事情,被他用说吃饭的语气说出来,简直浑身都镀了光。
回家的路上,许一珩接了个电话,似乎是他妈妈打来的。不知他令慈的主题是什么,反正当着杨越越的面,许一珩只说自己在开车,回到家再说。杨越越只做不在意,问他:“你今天回家么?”许一珩想了想说:“还是算了,跑来跑去怪累的,一会我们随便对付一下就行了吧。”
杨越越默许了。
在杨越越家的客厅里,许一珩把大衣一脱,剩下衬衣和西裤:“外出两天,家里是不是什么也没有?今晚想吃什么?”说着就去解皮带,他一手按着皮带扣上的机关,一手抽皮带的样子还是蛮帅的,不过—“你在干嘛?”杨越越声音有点高。“准备换衣服啊,”许一珩理所当然的样子,“回到家了当然得穿舒服一些啊。”“你进去脱你进去脱。”杨越越把他推进卫生间。许一珩抗议到:“这里又小又窄,我的大长腿都伸不直,你就让我在这脱啊?”许一珩抗议到,“不然,到我那去住?”坏人,杨越越把卫生间门关上。
从此,许一珩在这里拥有了家居穿的休闲服和上班穿的正装。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1)
除了外出公干和应酬到深夜的晚上,许一珩几乎每天都要到杨越越这里来过夜。许一珩不用再每天吃饱饭开车回家,他们多了很多时间相处。过了冬至,天气就一天比一天冷了。有时吃完饭,俩人窝在一起看电影,有时各自占据沙发一角,自己做自己的事情。<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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