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吻,杨越越迷迷糊糊地咕哝了一句什么,许一珩没听清,还是叮嘱了一句:“乖,等我回来。”
杨越越起床的时候,房子里只有她一个,许一珩起床的时候用过浴室,镜子上还挂着水珠。还是这镜子上的水珠告诉她,昨晚并不是一场梦。杨越越脸又红了。
男朋友出差的日子,杨越越其实也挺悠哉的。班一样得上,繁琐的事情没有个头;饭一样得吃,一个人的日子速食也能对付;只是手机对面有个人,常常牵挂着。
早上起床吃早餐,想着别人吃了没。上午人家上课,遇到好笑的事情给她发一个微信,惹得她也不住地笑。
爱情燃烧起来的时候就是这样,恨不得像连体婴一样,24小时粘在一起,一旦有空间上的隔离,就要用各种方法来表达、维持、求证:我还爱你,你也爱我。即时通讯绝对是爱情当之无愧的大功臣,尤其是杨越越和许一珩,要是没有即时通讯技术,分开的这几天,俩人都不知道怎么活着。
杨小姐恨不能24小时捧着手机,看看那端自己男朋友给自己发的照片—一份叉鸡饭,留言说:“说好的美食天堂,就给我吃这个?”
杨越越笑了:“大学的时候,我跟我妈去香港,做了蛮多功课的,下次带你去找好吃的。”
许一珩:“网上的攻略?以前来都尝遍了,没什么新鲜的。不过要是和你一起来,带你来迪斯尼玩要紧。”
杨越越:“那我要看烟花,我妈对这个不感兴趣,一直没看过呢。”满屏幕都是遗憾。
许一珩:“知道了,看烟花。”
许行长恨不得24小时对着自己的女朋友说情话,给她看自己的一日三餐,给她看自己住的地方,或光明正大或神神秘秘地给她买礼物。香港看似很远,但手机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这恋爱谈的,像巧克力,有点涩,但吃下去,只有浓浓的甜。
到了杨越越生日这天,零点,许一珩给杨越越发了微信:“老婆,生日快乐。”杨越越害羞地装作没看到,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还是打开手机,发了一个亲亲的表情给许一珩,这才带着笑睡着。
到了下午,岑维抽空也跟杨越越聊了会天,但寿星公明显重色轻友,神思不属,岑维也就草草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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