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俩人像地下恋人一样,从不在单位门口见面,在几百米外的一个路口碰头、交接买好的菜,只不过现在许一珩胆子肥了,偶尔也亲一下杨越越或者摸一下杨越越的头发,杨越越要么躲闪着他的吻要么躲闪着他的手,嘴里总是说:“别弄花了我的妆”或者“别弄乱了我的头发”,许一珩有时觉得可爱,有时又觉得气闷。杨越越会指定在吃饭的饭店见面,如果周围熟人多,还要找最里面的位置坐。许一珩很无语,和正经女朋友谈恋爱,像做贼一样。杨越越倒是坦然:“没办法,不知道怎么跟科室人说在跟你谈恋爱,回避一下,明年你调回分行了,我们再公开吧。”“那我明天去贿赂我们行长,要求立马把我调回分行,多少钱都可以,买我一个公开身份。”说归说,借调令写明了一年,还有几个月就到期了,许一珩想着忍忍就好。人可以不露脸,但正牌男友的款要摆。许一珩给她送花,漂亮的蜜桃雪山,让花店大张旗鼓地送到她办公室,杨越越在众目睽睽之下接了,放在办公桌上。
下午许一珩过来找会计核实一些上季度报表的数据。会计的办公桌跟杨越越正好成对角线,许一珩的视线可以穿过办公室直接看到杨越越。她似乎很认真地在对着电脑,不知是做报表还是看报告,桌上赫然摆着他送的花,一进办公室就能闻到玫瑰的香味。许一珩对这束花很满意。
杨越越聚精会神地看成本测算表,余光感觉到有人是不是瞟她。努力忍着不去回应。有皮鞋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传来,许一珩特意绕到杨越越办公桌前,指了指花说:“这花真漂亮啊,男朋友送的?”杨越越脸红彤彤的,心脏都快蹦出来了,对面的人眼眸漆黑,眼带笑意,白衬衣黑西服,外面还套着黑色的大衣,是上班标准的行服,明明满大街金融机构从业者都是这样的打扮,许一珩穿起来就显得格外精神,大概跟他日日晨跑有关。许一珩也盯着她,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回答。“嗯,是啊,男朋友送的。”她终于挤出这句话,好啦好啦,满意了?快走吧……办公室人听到这话,早七嘴八舌地围了上来,这花漂亮吧许行?这小姑娘不声不响地找了个男朋友呢,说害羞没稳定不好意思带出来,下回你也弄一束给女朋友,保证人家对你死心塌地。许一珩满意地看着杨越越越来越红的脸,借口还有事先回去了,下回搞活动,学妹要记得带男朋友一起去啊。
许一珩走后不久,杨越越的手机进了一条短信:“到你们办公楼后面来。”
办公楼后面有条小路,向左可以通向食堂,向右就是医院的围墙,中间有一块空地,是个死角,平时少有人去。杨越越跑过去,许一珩就站在树下等她。许一珩抓住杨越越的手,轻轻亲了一下她的唇:“花好看吗?”
杨越越玩着许一珩的手指:“你是故意的!”
“我也要安全感啊。你又不愿公开,我得先把这坑占了,得绝了老阿姨帮你相亲的路!”
“你才是厕所你才是厕所!”
“我是厕所,你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许一珩亲了亲杨越越的耳垂。
杨越越打了个激灵轻轻推开他:“一会人来看见了。”
许一珩笑了笑:“你们这儿没人来。”说完变魔术似的拿出一盒牛奶递给她:“拿着喝吧。”
“哪来的?”
“刚刚走出来的时候,想起来还没有亲你,特意在门口买了又转回来的。”
杨越越拿了牛奶,亲亲许一珩的脸颊,蹦蹦跳跳地回了办公室。像一只大兔子,许一珩心里想。
杨越越回到办公室,喝着牛奶,看着办公桌上的玫瑰,心里还是很愉悦的。蜜桃雪山呢,柔柔软软的奶油白,无比可爱,寓意“钟情”,玫瑰真好。
下午许一珩得了空就刷新朋友圈,一直看不到想看的新消息,有些忿忿。晚上和杨越越吃饭时,他看似不经意地问一句:“下午的花拍了照片没?”杨越越以为他只是老农民照例查看自家菜地里的大白菜今天长得怎样,真心实意地回答:“拍了一些,你要看吗?”许一珩摇摇头,拍了就好,一会等她离了手机,就可以实现自己的计划了。
许一珩洗完碗,坐在沙发上抱过杨越越开始啃,像餐后甜点一样。许一珩想起下午办公室里杨越越像熟番茄一样红的脸,在她脸颊两侧各流连了一会,又去亲她的小嘴。下嘴唇,上嘴唇,舌头,一点一点地品尝着。真甜,又软又甜,当初自己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才那么决绝地分手,哎,不想了,肠子都悔青了。抱着杨越越的手臂收得更紧一些,把她拉得更近了。杨越越觉得这人今天特磨人,不过还好啦,反正亲的挺舒服的,闭上眼睛回吻着他。许一珩亲着亲着,手忍不住伸进杨越越的衣服里,摸着她光滑的背,摸着她的内衣扣,顺着内衣扣还想往前移,杨越越突然清醒过来,拍开他的手,许一珩脸还潮红着,微微喘着气,眼神迷离地看向杨越越。杨越越瞪着他,俩人不明不白地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也就吃吃饭拉拉手亲亲嘴,许一珩一束花就想得寸进尺,太便宜他了吧。
许一珩只当杨越越还没做好准备,拍拍她的头,又浅浅地亲一下她,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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