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你还在这里吗?”许一珩侧脸看着杨越越的脸,这一次,换成他看不清杨越越的脸,辨不清她的表情,不知道她是喜是怒。杨越越没有看他,强自镇定,终于下了逐客令:“你该下车了。”许一珩点点头:“我知道,过去,我的做法确实很伤人,求你原谅不容易。我并不奢望你能在短时间重新接受我,但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不要急着拒绝我。”说完,许一珩下了车,不忘回头嘱咐一句:“回去路上小心,到了跟我说一声!”杨越越答应了。许一珩走后,她在车里待了很久,试图把思路整理清晰再回去,这段时间,许一珩的小动作不断,对于他的想法,她不是没有感觉,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吵架,最后一次吵架,深夜里台灯下一篇又一篇关于想他的日记,最后越想越乱。深深叹口气,杨越越决定不再白费力,早点回去早点休息。
那天跟许一珩、何宛湉一起吃饱饭,杨越越本想拉着岑维就回宿舍,打定主意从今天开始,不管许一珩再发多少糖衣炮弹过来,她都坚决不接受腐蚀。许一珩却意外地叫住了她,让她一起去图书馆,数模协会周会布置的课题还没有完成。杨越越很想说你自己完成去吧,但是又舍不得可以和许一珩一起建模的机会,一时贪念起,便点头答应,转头把新衣服交给岑维带回去。许一珩带着杨越越走到图书馆,并没有急着上楼,而是朝着后面的桂花林里去了。杨越越心跳得很快,她知道就是今天了,成也今天、败也今天。许一珩把杨越越拉到一颗桂花树下站定,他看着杨越越,杨越越也故作镇定地看着他,微微笑着,似乎在问学长你怎么了,一只手扶着桂花树的树干,忽然,她扭开头,去看树干上的铭牌,纤细的手指拂过不锈钢名牌,一次、两次…月光透过枝叶洒在她的脸上、头发上,看得出来,她的脸红了,煞是可爱。后来,许一珩说,当时他也很紧张,好像第一次参加世界华语辩论锦标赛一样。“越越,”她听见许一珩的声音在颤抖,有些怀疑自己,财大小张仪的声音什么时候颤抖过呢?他掩饰性的清了清嗓子,摸了摸后颈,说出了那句让杨越越记了一辈子的话:“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杨越越回头看了他一眼,脸更红了,像一颗大樱桃,旋即低下头,低低地答应了一个:“嗯。”以后日子长着呢,杨越越并不打算马上跟许一珩算今天的账。许一珩高兴极了,一把拉起杨越越垂着的手,忍不住俯下身,亲了亲那颗大樱桃。杨越越心里也在欢呼,她抬起头看许一珩,这眉眼,这鼻子,这嘴唇,带着笑看着她,她知道,自己也傻笑着。
许一珩像是得到了允许,捧起杨越越的小脸,用额头贴着她的额头,那么近的看向她的眼睛,鼻尖几乎点在一起,他轻轻地问:“还生气吗?”杨越越哼了一声,轻推了他一下,张开双臂,抱上他的腰,脑袋顺势贴到他胸前,他白衬衣上还留着刚才食堂的油烟味,听到他的心跳和自己的一样快。许一珩闷笑一声,也紧紧地抱着她。
今晚再没法去图书馆看书了。两个人在桂花树下腻歪了一下,聊了一会天,到宿舍熄灯前,许一珩终于把她放回了宿舍。洗簌完毕,杨越越摸着黑用手机QQ更新了一条“心情”:“谢谢你,馝馞海。”凌晨,许一珩给她回复了一条评论:“谢谢你。”
从此,杨越越一战成名,成为了暗恋“小张仪”的女生们的“公敌”。许一珩倒是表现得坦坦荡荡,和所有男朋友一样,到宿舍楼下等杨越越,陪她吃饭,拒绝了一切暧昧活动。最是不习惯的还是数模协会的同学们,每次上课都感觉自己要长针眼了。俩人第一次手牵着手进教室,老陈带头起哄:“许一珩,这谁啊?长得挺像杨越越啊!”同学们纷纷看向教室门口,许一珩还嘴:“我女朋友,以后见到了叫声嫂子!”杨越越觉得她感受到了地震,教室里沸腾了,大家都在笑,笑声中还夹杂着:“嫂子、嫂子”的声音,多媒体都快被震掉了。杨越越脸红得发烫,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许一珩也有点不好意思,用力地拉着她找了个位置坐下。大家见当事人不好意思了,闹了一会,自然就停了。
老师也有趣。这天上课尾声,老师突然停了下来,出了道题:“今天内容差不多了,这题挺有意思的,”环顾四周,点了杨越越:“你做题快,到黑板上解题吧。”杨越越不负所望,三下两下解完题。老师又点许一珩画图。许一珩拿着粉笔就想画直角坐标系,老师叫住了他:“用尺子,线画直些。”许一珩按老师的要求做了,根据杨越越的答案画出坐标点,画着画着,他突然停下来,特意翻了翻粉笔盒,找了一截粉红色的粉笔描线,画了一个漂亮的心形。许一珩还往心形里画了虚线,教室已经再次沸腾了,大家跺脚拍桌,笑的前仰后合。别的自习教室估计要被吵得脑瓜子疼。老师保持着深藏功与名的微笑:“许一珩,我就帮你到这了。”许一珩站在讲台上微笑着看杨越越,帅气的脸上有一股绯红。杨越越用手捂着嘴,整张脸都涨红了。教室那么吵,都与她无关,只有那个站在讲台上的男孩,用她求出的答案画了一颗心。
☆、昨夜星辰昨夜风(8)
我能有一个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