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思,哎,自己怎么就老约不出她来?
☆、昨夜星辰昨夜风(5)
日子平静如流水,还是一日复一日的跟各科室打交道,A科室要收某个巨贵又不可收费的耗材,抱怨财务卡的死不给收,双方扯了好多天,最终A主任换了另一个便宜耗材;B科室说有个新项目要开展,想申请新项目测算,杨越越天天拿着清单做测算,耗材、折旧、人工费,折腾了几天,科室终于满意了;医保科说有个医保投诉患者夹带了物价问题,嗯哼,写答复么小意思啦。日子不咸不淡的过去了,那边许一珩的事情好像一颗石头抛入水中,涟漪荡了两天,平静了。
那个赵芒留了她的微信,找她聊过几句,都是些在你在干什么我在干什么之类的话题,杨越越觉得无聊,不怎么想搭理他,没多久,对方冷下来了。另一边,许一珩又搞起小动作来了。临近中秋,许行长想请医院财务科的朋友们到周边水库吃饭,吃鱼,又大又甜的水库鱼。这些年管得严,银行这些活动也不敢敞着手脚开展,但一年一次两次的活动还是可以的,何况行长之意不在酒。主任想了想,嗯,中秋快到了,也是个该表示表示的时候,手掌一拍,去啊,和许行长一起去,带上孩子家人,大伙放松放松玩一玩。一听可以带家属,科室里都欢呼雀跃,唯独杨越越笑的有些僵硬,她独身一人,拿什么面对许行长。
银行里不乏策划好手,到了周末,从出行方式到活动地点,从游戏节目到奖品设置,都安排得妥妥帖帖的。要去的山庄紧邻水库,可以钓鱼、烧烤,山庄里种了些菜,还有射箭的园子,可以说很会玩了。科室有牌友们,一到地方,找了个临水的包厢,打开窗户就坐下来玩牌,也有厨艺了得的姐姐,看到烧烤架和准备好的食物,一言不合就开烤,烤的热火朝天不亦乐乎。杨越越和几个小伙伴对玩牌兴致缺缺,又不想凑热闹去烧烤,带了几个孩子去菜园摘菜,中秋时节,不过有些常规蔬菜,孩子们难得见一次长在地里的菜,都开心极了,撒了欢在地里跑。杨越越和孩子们摘完菜往回走,银行的两个姑娘却在射箭园招呼她们:“过来过来,一起玩一玩!”孩子们没见过射箭,带着蔬菜就凑过去看热闹。
许一珩正在挽弓。今天他没穿白衬衣,穿了休闲的T恤和扎脚运动裤、运动鞋,像以前上体育课的样子,不同的是,他今天戴了棒球帽。许一珩抬起手臂,瞄准,放箭,倏地一声,箭飞了出去,叭,扎进了靶子—没中靶心。旁边的教练笑了笑,很正常嘛,箭中靶心可不容易,能射到靶子上都不错了。来来,你们谁还想试一试?小孩子们一个一个好奇极了,都要上来试一试,教练换了孩子用的弓,俯下身子一个个的教他们。
许一珩引弓又放了一箭,看到站在旁边的杨越越,笑了一下:“来,我教你!”杨越越难得听话的走到他身边,接过他的弓。“这射箭啊,看着好玩,其实门道多着呢。脚岔开站,重心要稳。瞄准的时候啊,你不能直接正对着靶心射,得有个角度。”许一珩调整了一下杨越越的手臂,差不多了,“拉吧,姑娘!用大臂发力!”杨越越拉开弓弦,哎呦,电视里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弯弓射大雕的么?怎么这弓弦这么紧呢,杨越越差点没拉开弓,手臂不由自主一放,箭离弦,先往天上飞了一会,接着—掉下了地,连靶子的边都没够上。丢人,真丢人。杨越越气泄了一半。许一珩笑嘻嘻的,又给了她一支箭:“没事,再来!”杨越越推开了:“算了,我还是别跟已婚前任一块射箭了,传出去不好听。”“不是说了我没结婚么?”许一珩无奈地解释,“那是兄弟老婆。兄弟外派,托我照顾照顾。”“噢,所以照顾到产科去了?”杨越越故意曲解。“不是,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昔日的辩论队长觉得自己怎么对她说不通呢,“我现在可是清清白白的单身男青年,传出去也不好听啊!”杨越越看看身边笑着觑自己的人,他一半脸躲在鸭舌帽的阴影下,看不清眼睛和鼻梁,好看的嘴巴微微弯着,哎,男色害人。杨越越扭过头,自己捡了一支箭架上,又发了一支箭,这回好些,挨上了靶子又掉了下来……许一珩忍不住又笑了,他看杨越越有些不耐烦了,把帽子摘下来往她头上一扣:“太阳晒,戴着,别晒坏了。”杨越越挣扎着不接受:“我回室内玩去。”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
杨越越回到包厢,坐在窗前看平静的水面。水库是真的清净,静静的一滩绿水,像一面镜子,倒映着环绕的青山。山围了几重,近山如墨,远山如黛,重重叠叠连绵不断的山像个摇篮,把这一汪平静的水环抱着,哄劝着。阳光洒在水面,被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山上林木茂盛,时不时有鸟儿从林里一飞冲天,朝着阳光扑棱着翅膀。
数模大赛之后,杨越越和许一珩越吵越熟悉。培训课上开始有了变化,许一珩跟杨越越的争论不再咄咄逼人,反而有了相敬如宾的味道,有点像什么呢?当初俩人像段誉遇到慕容复一样针锋相对,现如今摇身一变变成了郭靖与黄蓉,两个高手携手抵御外敌。以前俩人座位隔得老远,恨不得在教室对角线的两端上,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现在俩人总是隔着走道占据同一排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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