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新鲜的,银行请客,吃的就是人民币。一进包厢,银行的几个熟悉的姐姐在里面招呼着,寒暄过后,包厢门再一次被推开。大美女姐姐领着一个大高个进来了,白衬衣,黑西裤,黑皮鞋,如果你拉高他的裤脚,还会看到他深色的袜子,杨越越觉得有些气闷,想起岑维挂在嘴边的“输阵”,打起精神来和同事们一起应酬着。
大美女前行长姐姐介绍到:“这是我们支行的新行长,许一珩,可能和你们很多人都是校友呢!”美女姐姐和财务处各位混久了,开起玩笑来一点都不见外。“嗷嗷嗷,许行好!”问好声此起彼伏。“大家好,我是许一珩,叫我小许好了。”小许小许,你很老了你知道咩?杨越越搅着自己的面前水鱼汤,一下一下戳着不软不硬的龟甲。一顿饭下来,照例是银行方接二连三地敬客户,接着是我方人员此起彼伏地谢东道,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相谈甚欢。一切仿佛像过去每一次吃饭一样客气周到,只有杨越越知道,她拿着红酒杯去敬许一珩时,手是抖的,话都说不出来,跟着一起去敬酒的同事,仰脖饮尽。大家笑道:“小杨,看不出啊,平时斯斯文文的,今天怎么那么豪放?”杨越越笑了笑,心里想,这种场景遇到前任,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很无奈啊。许一珩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也喝光了杯里的酒,看着她说:“杨越越,好久不见!”“哦,小杨,原来你和许行认识啊,哈哈哈。”旁边人尬笑起来。嗯,你都承认认识了,我有什么好尴尬的,杨越越礼貌的笑了一下:“我以前读大学的时候是数模协会的,许行长那会是我们协会的会长呢。”杨越越努力保持镇定。许一珩保持着亲切的微笑:“是啊,那时候杨越越可是我们数模协会的后生力量,大一大二就拿了好几个大奖,我走了之后应该就是她们几个呼风唤雨了吧。”围观群众纷纷惊呼:“越越,看不出来啊,这么厉害!看来我们这埋没人才了啊!”杨越越失落地说:“哪有学长说的那样好。大三我就退社了,学长那时出国了,大概什么都不知道吧。”杨越越的话里别有深意,许一珩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围观群众也不是吃素的,三言两语就把话题岔开了。
再热闹的筵席也有散的时候,何况杨越越觉得在包厢里每待一分钟都是煎熬。她心里有很多问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什么时候结婚的?我给你的信都收到了么?啊,收没收到都无所谓了,反正你都结婚了。但是我还是有所谓啊,那么多的信,那么真的心,捧到你面前,你不要,连句准话也不给,就这么无声无息消失了。杨越越的心起起落落落落落,一直落到最低点。终于可以走出包厢了,她和同事们说了再见,自己站在马路旁边等车。今晚这么个喝法,没法开车了。要死,今天这么“输阵”,回去会被岑维鄙视死了,哎,我去,杨越越你还是不够道行啊。
“滴滴~”一辆黑色的SUV停在她面前,司机降下车窗:“送你?”路灯照的街道亮如白昼,许一珩坐在车里,有些阴影,看不太清眉目,是喜是怒,是真是假,杨越越一时辨不清,就像她辨不清这一刻她是否想上他的车。“上车啊,”见杨越越还在发愣,许一珩又催了一遍,后面的车子在按喇叭。“不用了,我叫了车。”杨越越几乎落荒而逃。
是杨越越先看上许一珩的。大一开学不久,各社团招新,乌泱泱的在操场上拉起来一排排遮阳棚,摆起了各色摊子,摊子前都挂着社团的宣传画。辩论队的招新广告就是一个大合照,一众男女穿着白衬衣打着领带,显得精神利落。许一珩被围在中间,刘海不过眉,鬓角不过耳,浓眉大眼高鼻梁,眼角微弯,好像带着笑。“帅啊。”杨越越感叹一声。“嗷,财大辩论队的骨干,金融学院辩论队的灵魂,无数美眉的梦中情人,许一珩嘛。”一边的岑维不知从哪里打听来八卦,转头就告诉了她。正主却不在辩论队的大本营里面,里面一些小干事们在忙碌地招呼着有兴趣的新生。杨越越和岑维对许一珩的兴趣大于辩论队的兴趣,看了一会儿帅哥就走了。她俩在各社团的摊子中穿梭。
突然,杨越越拽住了岑维的手:“许一珩!”他坐在数模协会的摊子后面写着东西,摊子前没有什么人,但不远处有几对女生,像她们一样停住了脚步。“数模?什么玩意儿啊?”岑维一头雾水。杨越越拉着岑维仔细地看数模协会的简介,“数学建模就是根据实际问题来建立数学模型,对数学模型来进行求解,然后根据结果去解决实际问题。”嗯,看起来不是什么轻松的社团,怪不得放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帅哥在这充门神也门可罗雀。不过,杨越越跟旁边的小干事要了一张报名表,三下两下填好表,报了名。岑维看着杨越越一连串的动作,惊呆了。“你脑抽啦?”岑维拉着杨越越边走边说,“你没看见他们的活动?全是各种数学啊计算机代码之类的培训和比赛,你确定你要参加?”杨越越可无所谓:“名都报了,当然要参加,而且要做好。”她一脸认真的看着岑维,可惜对方当她发痴。
“你真想追许一珩?”岑维问她。
“不知道,追…随他的脚步?”杨越越想了想。
岑维听了想喷饭,不过,她突然想到一个事:“那你刚刚为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