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那件露背的毛衣,过于清凉的布料让它呼吸间吐出团团白雾。
林溪停车去行李里找出棉被给它披上,“还冷吗?”
墨青摇了摇头,注视了几秒林溪的眼睛又垂下视线。“冷了要跟我说哦,感冒就不好了。”林溪伸出想捏墨青的耳朵,墨青意外的没有躲开,精灵似尖耳朵边缘是由软骨支起,中间是软肉捏起来冰凉凉。
墨青被烫着般激灵了一下,耳朵不慎从林溪的指间抽出。林溪不在意回去继续开车,从天黑一直开到天空泛白,两人简单吃了些面包喝了几口冷水再次启程,林溪坚持到傍晚,一路上只有林溪这辆车没看见追兵。
林溪把车停进了树林,防止被发现。用镁条生了两堆火,一堆煮饭,一堆煮水洗澡。
林溪在火堆边摆了两把小椅子,烤火取暖。“你能吃调味料么?”林溪忽然想到。墨青表示自己没有吃过,林溪取了些让墨青尝尝,盐可以但是味精辣椒这些冲着它只打喷嚏。
能吃盐就行,其他的分开放没多大问题。
左右无事林溪拿了些男式的衣服开始做,说是做无非就是在背后划两道口子放翅膀把袖子减掉,所以做的也快,三两下就有七八件了。水很快就煮沸了,林溪拿出塑料桶倒进去——他们休整的不远处有一条小湖,水都是自那打来的。
再倒冷水搅拌一下就可以洗了。
“来吧。”林溪看着还无知无觉的墨青笑的无害,“我帮你洗澡。”
墨青裹紧身上的被子踌躇,“快些,再不洗水就要凉了。”但在林溪似乎公正无私催促中还是一步步迈向了水桶。
脱了衣服拆开纱布,墨青整个人泡在水中。它的伤口恢复良好没吃林溪的消炎药全靠自己的免疫力,现在两道长长的伤痕已经结痂,只是还有些红肿。
林溪提着墨青的头发,大冬天又洗澡又洗头还是在野外,林溪的心可没有那么大,扭了几圈绑成团子用发绳固定,林溪撩水把墨青打湿,挤了几把沐浴露抹在墨青的肩膀上,“痛吗?”
“不痛。”林溪放心的搓起泡沫。
从上半身一路往下,林溪小心地抬眼看了看墨青,墨青没有反应。林溪撸了几下,还是无所谓。迫害者一点令人期待的反应都没有,林溪也歇了戏弄的心思老实地洗完。
下一桶热水也烧好了,林溪脱完衣服学着电视剧里猫尿似往手臂上铲水,墨青窝在棉被里目不斜视,“咳咳,墨青呀帮我拿下沐浴露吧。”墨青四处寻找一番才发现沐浴露就在水桶下面,递给了林溪。
“哈哈,你说这……”林溪干笑两声。
林溪安静了一会,“墨青你看!”在墨青看过来时猛地起身,溅出不少的水,大面瓷白的画布上,画着一枝树枝乌压压黑的枝干上却开出两朵梅花,在寒风中微微颤抖,晶莹的露珠连着花瓣将落未落。
墨青歪着脑袋,不解地看着瑟瑟发抖的林溪,“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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