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兰多震惊之下松开了她的胳膊,他不可控制的往后仰倒,一手扶着手旁的书架支撑起身体的重量,眼底的一弯蓝海广袤无垠,因为她的话而肆意翻涌着,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破水而出。
他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没有人会这么大胆,这么毫不遮掩。
她有着这个年纪少女独有的天真冲撞,同样也有花苞初绽的容颜,但在此同时,因为在这个年纪承受了她人没有经历过的重量,被尊教礼仪束缚住之下,就像是被掩在草丛里努力伸出枝叶的一抹红,惹人窥探,好奇又想去采摘。
她应该是这样的,惹人想一探究竟。
奥兰多不过才二十出头,并非历经多少人情世故的青年,他第一次从主城得了主教下达的任务来到这并不富饶的镇上,这里看似和主城的光明殿有任何的不同,但他在这里感受了不同,接触了不同的自己,在光明神的注视下做了违背神的事。
克劳瑞丝站在那,也不去扶他,“您被我的话吓到了。”
奥兰多没有回话。
“我不过是一个寡妇而已,”克劳瑞丝整理了脸上的泪痕,只有鼻头微红证明她刚才情绪的失控,“而您是高高在上的大祭司。”
“等待着您的是大好的前途,没有必要为我这样的人放在心上,”她虚虚的朝着奥兰多行了一个礼,“是我妄想了。”
她行至门口,手放在门边微微回头,“我叫克劳瑞丝,希望能给您留下一个印象。”
奥兰多站直身体,他低头捡起被他弄掉的一本书重新放在书架上,那是一本前任大祭司给他留下来的一本书,能够保持心灵平静。
他听到教徒打开了他的门,然后走了过来。
他拿着书半天没有翻开,脑子里都是克劳瑞丝跟他强调她名字的那句话。
奥兰多记得她的名字,他记得的。
克劳瑞丝,很美的名字。
教徒走过来看了看他神色,“大祭司,刚刚有骑士传信,副主教已经快到这里了,您是否要准备欢迎的仪式?”
奥兰多从书中惊醒,他从困扰中挣脱出来,“需要的,麻烦你帮我处理一下仪式所需要的物品,我收拾一下就来。”
克劳瑞丝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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