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而且不必眼前这只死掉的狼强多少。
苏青的手搭在锁栓上,他回头看了阮颜一眼。
她似乎是误会了意思,将地上那把柴刀握在手中跟在他的身后。
修长的手指刚要开锁,倏地一下又搁了下去。
“你待在这里,”他的骨子里还是充斥着保护柔弱女性的使命感,若是阮颜会武功他倒不会多说什么,偏偏眼前漂亮的姑娘可能连柴都砍不动,“我出去之后,你把门重新拴上,不用管我。”
阮颜侧头看了眼屋里死掉的狼,没有说话。
眼见她手中柴刀不松,苏青走了两步将地上的狼抓在了手中拖到门边,“重新生火吧,粥凉了。”
给了她一个转移目标的活计,阮颜握着柴刀的手松懈一些,似乎是方才的事情令她惊魂未定,声音也跟着嘶哑了,“就在屋里等……不出去,过一会,过一会它们就散了。”
说到最后,她仰着头露着愈发娇弱的脸庞,眼中水光盈盈的在征求着他的意见。
苏青从未被别人影响过自己的决定,特别是当他已经确定自己需要做些什么的时候,但是此刻他摸向锁栓的手指却不太听话的松开了,他不懂心动,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稍稍快了一点,超出了控制。
他就如此低头看着她,直至对方撇过了眼。
门外的响动越来越小,苏青听到自己回了一句好,手里的狼被他扔在了一旁。
好感度的上升让阮颜有些受宠若惊,她蹲着身体捡着之前苏青掉落在屋里的柴火,左一根右一根,当时事态紧急,他抱进来的一堆柴火零零散散的掉在屋里的各个角落。
苏青也俯身无声地捡着,然后堆在炉灶一旁。
重新点起了火,那锅粥随着时间又开始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地上的血迹难以忽视,在空间不大的小屋里和那只狼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越发难闻了起来。
她就喝了小半碗,接着烧了一壶水将地打扫了一遍,脏水一盆又一盆,她沿着炉灶旁的那条倒水小口将水倒了出去,最后撒了一些柴灰堵住了那个口子。
当她回头,就看着已经喝完粥的苏青站在那看着她,身上的衣服脏的不能再穿。
王屠户还有衣服在屋里的,阮颜低头整理了头发,拍了拍身上的灰打开了尘封的男人衣柜。
阮颜没有洗过他的衣裳,他死了也就象征性的拿了两件出来给他当衣冠冢埋在土里,做做样子。
王屠户人高马大,又没人给他做衣裳,等阮颜从衣柜里拿出那几件衣裳的时候忍不住蹙了蹙眉。
是曾经的世家公子从未见过的狂野风格,他没什么表情的换上,整个人穿上之后像是壮了一圈,灰棕色的毛将他整个人的风格拉低了好几个档次,即便是长了那样一张脸也有些难以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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