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最尊敬的,那位不可触摸的大人,曾经怀揣着它踏入了不可能回头的道路。
我每夜都会在梦中看见那场大火,看见那个被吞噬掉的身影。
我听见了一个幼童的哭泣,他的悲鸣就宛若刀鞘上的烧痕。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但是却又觉得这个比喻太恰当了。
我离不开怀里的这把刀,没日没夜都会让它贴近我的皮肤听着我心脏还在跳动的声音。
感受着那片冰冷,我觉得自己还活着,还在顽强的活着。
现在的我也只有那个曾辉煌过的姓氏,这个姓氏使得我还能如此安稳的活在世上。
今年的上元节又是如此的寒冷,不知街上又会死掉多少个无家可归的人们?
我姓织田,织田信长的织田。
织田信长使得蜷缩在尾张一隅之地的织田站到了最遥不可及的顶峰,随着这个旗杆的倒下,织田再也生不出第二个织田信长。
或许拥有了一个织田信长就耗尽了织田所有的幸运。
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就如同名字那般是天上的月,无人能触及只能远远地看着。
这并不是我清高孤傲,我自知这样的性子,织田月是没有资格的。她祈求的只是简简单单的孤独罢了。
但现在我想要的不是孤独了,而是我和那个妖怪大人的世界。
就如同贵女们私底下所爱的话本一样,妖怪大人将我从危难之中解救出来。那时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他是妖怪。
我只是透过遮扇偷偷地观察,他的颜与那些受贵女风靡的俊茂不相上下。或许是我出身武家的缘故,妖怪大人身上的杀伐之气更令我痴迷。
刀剑在阳光之下是耀眼夺目的,还没来得及看清挥刀动作,血珠就已经滚落滋润土地。
“好刀。”我小声念叨着,眼睛直盯着妖怪大人。
身旁贪婪且无用的家仆已经哆哆嗦嗦流出脏污。他像一只被惊吓到的豚,只记得拼命地往后奔跑,却唯独忘了他的主人还停留在那片刀光剑影中。
母家给我留下的那几个真正可以冠上织田姓的武士们还在为了他们无用孱弱的主人拼命。
“小心!”
一把打刀正向我劈来,如果你认为这个时候是妖怪大人救了我……
那么恭喜你猜错了,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可以只要依附着他人就能活下去的。
我一直秉承着这种信念,迅速地抽出怀里的那把短刀将其送进了敌人的胸膛。
我拼劲全力希望用那弱小的力道杀死眼前人,但事实上那个人依然将刀劈向我。
我可以感受到那把下落时的风,也可以感受到手里的刀正在自主地伸进这个人的身体。
你看这样弱小的主人,居然使得这把短刀拼尽全力地保护她。所以说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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