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懒得再给他正眼了,她转向副台长,笑道:“郭台,没摔死就不是大事儿,就请你的人真心实意地给道个歉,行不行?”
副台长冷冷看了眼工作人员,笑道:“必须行,柳笙,我也给你道个歉,没什么好解释的,是我的人不专业,工作也做得不到位。”
柳笙骄矜地点点头,就算是揭过这页了。她转头正要吩咐经纪人和助理过来架人,就看到第一排座位角落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顾子午正戴着口罩蹙眉望着她。柳笙立刻转头几乎是恼羞成怒地瞪着自己用眼神邀功的二逼助理——一定是他引顾子午进来的。顾子午本来就很讨厌她端着姿态与人为难的样子,现在她给他看了个现场版。
柳笙在两位助理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上了车才敢用低声咒骂表示自己真的很疼——原本维持着一个姿势坐着不动还不觉得,起来一走动,大臂微微一带动肩膀,简直疼得钻心。
一路疾驰去医院,赶紧拍了片子。结果是锁骨骨裂。
医生十分惊讶柳笙居然还能录完节目再来,柳笙没搭他茬,只皱眉问他一个月能不能恢复如常——柳笙摔下来的当时不敢大动干戈立刻去医院,就是害怕消息放出去,断了她上一个名导戏的机会——医生很遗憾地表示,以你这个年纪一个月不太可能。
柳笙生气地“砰”地把保温杯放到桌上,半晌,突然回过味儿“以你这个年纪”这个不中听的说法,愤愤地重新拿起保温杯,“砰”又放一下。
顾子午转头望着晴朗的天色,突然有些想笑。
江敏下了晚自习去蹲厕所,突然听到了跟自己有关的流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哪儿传出来的,但传到江敏耳里,已是十分污浊不堪。江敏涨红着脸,安慰自己“谁人背后无人说”,但也不过五分钟,她就摒弃伪装的淡定暴跳如雷了。
“江敏?年级第一那个?我不清楚,我跟她没说过话。但跟林恬儿来往的能是什么好东西?!林恬儿那个贱.畜也就没睡成顾子午——她倒是想,没追上——其他那些你能叫得出来名字的帅哥,甚至二高的阚庆,她哪个也没放过。他们男生是真不怕染病啊,‘繁花’那种脏地方......”
“林恬儿的放荡是有家学渊源的。我们高一那年,有个小三当街被人原配给扒了衣服,照片传得满城都是,你们记得这件事儿吧?各位,那个小三是林恬儿的妈妈啊。”
“我告诉你们件事儿,你们不要传出去。江敏以前也去过‘繁花’。她们班的人解释说她在便利店兼职,偶尔需要外送,但谁知道就不是障眼法呢?毕竟听说‘繁花’平均一次二百。这种事儿就跟橡皮泥似的,你愿意捏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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