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直男都不太懂这些吧,这种问题当然是要询问我这种精致的青春无敌美少女!”季安半开玩笑瞥了他一眼,虽说季安认为心理咨询师和咨询者是处于一个平等的地位上,但毕竟身负职责,她还是要“端着”一些,少一些突出自我的交谈。但两人本就相识,她若端着反而会让他更加封闭自我,倒不如找到之前两人熟稔的感觉。
“嗯,那我可以加你微信吗?”说完他又掩饰性地补了一句,“这样以后有什么问题问你会比较方便。”
季安惊喜异常,这可是苏木生今天第一次主动。
一个小时很快就结束了,两人聊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季安心中疑虑更甚——苏木生明显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不愿多说。
当年季安在美国读研,认识苏木生时他还在读高中,苏木生的母亲因为他父亲赌博欠债去世时他才高二,季安那一阵子为了安抚他没少费工夫。可没过多久,季安便结束在美国的学业回国了。苏木生只说自己在美国完成高中学业之后便申请了庆大,他还是决定回国读书,对于他来说,美国的大学开支实在太高了。
说起来,季安先认识的不是苏木生,反倒是苏木生的母亲言玲。言玲是季安比较佩服的一个女人,她没什么文化,丈夫不事生产却又嗜好赌博,她辛苦赚来的钱不仅要养儿子,更要供自己的丈夫挥霍。后来她偷渡来到美国,就在唐人街给人做美甲,她能说会道又能吃苦,只用了四年便把自己儿子也接到了美国读高一。
言玲心疼钱,四年都没回国,四年后见到苏木生之时,顿时悔恨交加,泪如雨下。当初实在不该把儿子留给那个不负责任的苏建国,这四年苏木生就像个野孩子一般没人管没人问。不,还不如野孩子,苏建国虽然不会无缘无故打骂儿子,但他一分钱都不给苏木生,政府给的贫困补贴全数被他拿了去,这些不够他挥霍,他便觊觎苏木生自己打零工收破烂的钱,苏木生不给,苏建国气急败坏时还会去踹上那么几脚。
季安读研一时被好朋友拉去唐人街做美甲,觉得言玲的美甲做得十分精致,便成了常客。后来了解到大家还算是老乡,便忍不住多聊了几句。从言玲口中知道她有一个在美国读高一的儿子,言玲对自己儿子十分愧疚,但四年过去,苏木生与她十分疏远,有什么事也从不和她交流,她偶尔看到儿子青紫的脸,忧心追问,苏木生也一言不发。
得知季安学的是心理学,言玲便忍不住多说了几句,想从季安那里得到一些建议。季安实在无法想象,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孤苦无依,没有任何来自家人的关爱,没有任何经济上的援助,唯一的父亲也只知道索取,他这四年是怎么过来的。
虽说言玲是在苏木生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才离开,可在苏木生性格最重要的养成期,她也是忙赚钱一天到晚忙个不停,苏木生从小到大受到的关注实在少得可怜。一想到这个,季安就忍不住头疼,也很心疼,都是生活所迫啊。
不过更让季安头疼的是苏木生现在的状态,乍一看起来好像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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