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墨香在容止屋外道。
很久里面才道了声:“进来。”
屋里光线不强,一盏豆大的烛光摇摇晃晃,容止才擦拭了唇角的血迹,虚弱一笑,看着却是温润端方。
“公子你……”墨香心疼,跪在他面前不敢靠他太近。
“你来找我,可是她要同我说什么吗?”容止先问道。
对着他的眼,墨香如实说了之前屋里的一切。听笑了容止,他摆摆手,道:“我大概明白了,你日后不要听她说的任何东西。另外,不要叫公主知道了。”
“是。您的身体如何?”墨香忍不住开口问道。
“她告诉你的吗?”容止轻轻一笑,像是一粒小石子落在平静的湖面,眼眸里的黑沉有了一丝波澜。
墨香点头。但见容止递给了他一杯茶:“知道太多未免不是坏事,我的身体我清楚的很,你且宽心,只需继续待在公主边上即可。”
那一杯茶倒映出他歇了伪装的脸,那一刻竟有痴傻的神态浮现。
……
容止目送他离开,夜色深沉,微风拂着发丝,他的衣衫上仿佛缀满了星光,面容带着一丝恬静,吹了会风他起身抚平衣服上的褶皱,想起宿春他面上的笑容尽褪。
宿春浅眠,迷迷糊糊中一睁眼就看到窗边坐了一个人,吓得她吸了一口凉气,牵扯到受伤的胳膊疼得叫出声。
她的痛呼似乎是取悦了这个人,他便继续摁着她的伤口把她逼哭,看她痛苦的跟翻了白肚皮的鱼一样。
“痛吗?”他笑道。
宿春看着上面,眼泪一滚,她做梦能梦到变态,醒了居然也还要遭罪,死了倒是一了百了。
“你杀了我罢。”她喘着气,腿无力一蹬。
容止这才松开手,拿帕子擦了擦,道:“我怎么会让你死呢?活的这么短,死了岂不是可惜,你昔年的作为若是没有报应便也说不过去,日后我若想起来,心里就疼。”
“良心疼?”
容止嗤笑出声:“你如今这么天真了?”
宿春摸不清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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