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收了棋子后,似笑非笑地瞧着沐雪园外偷偷站立了一会的下人,墨香也看了看,走近后觉得也没什么稀奇的。
那个少年只是个下人,无甚吐出,瞧着木讷,不知为何容止对他感兴趣。
谁都不知道怎会如此,有时候人做出的事自己都不会理解,就像容止看宿春的第一眼,没有来由的他想起一个人,接触越深,越发确信,明明人都死了。
话说容止令江离把宿春送走自己先回公主府,一切都与往常一样。听闻山阴公主平顶山诗会遇刺的消息时他正端坐在窗下盯着园内的杏花。
阿白很快就被管事的送来,他局促地站在屋外,跪在地上等着容止问话。
“你叫什么名字?”容止背对着他,手里一盏茶。
“阿白。”
“哦。”容止道,顿了顿,笑道,“我把你调来你可知为什么?”
阿白心底不踏实,不敢随意回答,便道:“不知。”
容止看了他好一会,手里的茶也凉了,便随手泼到外面。
“有的人,你得离她远一些,否则,你如何死,我都不知。”容止淡淡道,话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
话说罢,他笑道:“你懂吗?”
春日,阿白却遍体生寒。
“奴才……不太懂容公子说的话,有些人指的是……谁?”阿白颤着声音问。
容止轻轻摇着头,看他的神色不可捉摸起来,像是一种怀疑,怀疑阿白在装傻。
“你说呢?”
阿白望着容止,他居高临下的气势不似一个面首该有的,他头磕着地,心里隐隐猜出几分,却也不敢相信,死死咬着唇,继续道:“奴才不知道。”
容止的手指叩着案面,像叩在他心上一样。沉默之中时间变的格外漫长,直到有人通报,公主回府召见容止时。
容止微叹,起身,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贴耳道:“好好活着,做一个下人该做的事。”
不该想的便不要想了。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
阿白白着一张脸,面色难看极了。先前的忐忑或是其他都没了,容止的话是一种警告,他怎会听不出来?
可是……他什么都没做过,凭什么他要这样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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