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你说这有何用?”容止轻笑,“谁说要杀你?”
宿春懵逼地看着容止,随即扶着额,她真心是装不下去,容止试探人从来不看时间,即兴开始,偏生还是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
宿春瞟了眼花错,花错抱着臂,轻哼一声,道:“阿止,这人傻乎乎的,怎么能服侍好人?”
宿春嘀咕一声:“你行你上。”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她这不服气加之带有挑衅的话都入了花错与容止的眼,听进了两人的耳里。花错凉凉一笑,道:“你这婢女胆大的很。”
容止很赞成地点点头,然后对宿春招招手,道:“你过来,为我缠好纱布。”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上一次被容止要求拿一本书她就露了马脚,这一次宿春留了心眼防范。她慢吞吞走到容止身后,看他又拉下肩头上披着的衣物。宿春双膝跪地缠纱布,以一种不科学的方式,十分符合她这样的身份。
宿春最后给他的缠出了个惨不忍睹的样子,花错额角的青筋直跳,若不是容止以眼神制止他,他说不定就真的把宿春踹翻了。
在花错眼里容止就像一个绝世珍宝,而宿春就是暴殄天物,该打!
容止好脾气,没有说什么,自个慢条斯理地解开,然后对花错道:“阿错,你去将我的药粥端来。”
“这是这个婢女该干的事!”
“你就去吧。”容止无奈道。
宿春见他打发花错,心跳不自觉就突然加快,有种山雨欲来的感受。花错一走,屋子里便显得空当而又安静。
日头西斜,空气里暗香浮动,这香味闻起来清新淡雅,像是他身上的味道,淡淡萦绕在鼻尖。
容止将纱布丢在一边,黑眸盯着宿春,半晌露出一抹不可捉摸的笑。
“你究竟是谁?”他一边说一边侧过身子,“你家祖上行医,至你父亲这一代虽然不再行医,可这些外伤如何包扎却还是略知一二,你从小便应该耳濡目染,怎么手法如此蹩脚?更何况,你已及笄,如此盯着我瞧,你便不知回避了?”
他隐含的意思就是,宿春是个冒牌货,大胆却不入流的冒牌货!
宿春没有反驳,收回视线盯着自己的衣裙,她怎么知道那些事,自个穿到这具身体上很多记忆都是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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