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顾安亭踢了一下驾驶椅,“好好开车,看路。”
“我去,你这一脚也太重了吧,我都快内伤了。”方子墨夸张的说道。
“怎么,要我送你去医院呀,好呀,来呀,你下车,我先把你撞个内伤再说。”顾安亭一脸痞样。
徐砚在那摇摇头,心里也觉得好笑,这两个人天生不对盘,但却又一至对外,有意思极了。
车子是方子墨的,他一路顺下来先去接了顾安亭,接着是徐砚,最后才是叶韶。
等一车人都接好后,才去了他们惯常去的那个花店去买花。
买花的时候,是一人束,还是按自己的喜好来的。
徐砚往常是买康乃馨,方子墨则是桔梗,顾安亭则是香槟玫瑰,叶韶则是一如继往的买了一盆迷迭香。
每次叶韶选花,都会引来其他三人的侧目。
一行四人,统一穿着黑衣,迈着长脚,走进寂静的墓园,四周一片白茫茫的,每年这个时候,是人最少的时候,几乎没有人会选这此时来扫墓。
整个墓园只有他们四个人。
走在积雪上,还会发出吱吱的声音。
每次来到这里,他们几个的表情就会变得严肃起来。
他们来到徐母的墓前。
徐砚看着被白雪覆盖的墓碑,就和着三人一起开始清理起来,清理好后,露出了徐母的照片,一如继往的看着他们,笑得温柔,可她却停留在了时间里。
徐砚触摸着母亲的照片,眼睛都是思念,在心里默默的和她说了一会话,就将唐曼的那一束百合先在了她的墓前,“妈妈,这是花是我女朋友唐曼送您的,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笑容很温和像阳光一样,希望您能和我一样喜欢她。”
他缓缓的说了同这些话来,身边的几个有些不自在的对望了一下,又低下头,像是,默哀。
接着他又将自己的花束放下,“今年的春节我还是和外公小舅一起过的,去年外公回到了越市,似乎想在那边养老。小舅现在把事业重心都放在了国外,但是没关系,我和曼曼都可以陪着他,您不用担心。”
三人又是对望了一眼,继续默哀。
“您也不用担心我,离开那个家我也可以过得很好,去年我们又开了三家新店,一切都走在正轨上……”
徐砚慢慢跟母亲交待的去年发生的事情。
清晨刚停的雪又慢慢的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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