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滑,眼见小腿慢慢露出来,林书彦忽然面红耳赤地夹着尾巴落荒而逃,一直到吃饭也没露头。
三天后,我和林书彦在外共宿分衣的壮举传遍了整个谢宅。
好事八卦者不敢找林书彦问细节,便成群分批来试探我。
“姑娘,您真的和小王爷同床共枕啦?”厨房烧火的王妈带着她的后援团来问我。
“没有!那是客栈的大通铺,睡了好多人!青月也在!”我抱着廊柱大吼。
“姑娘,您真的和小王爷穿一件衣服啦?”前院扫地的六婶领着她的追随者来打听。
“没有!两个人怎么穿一件衣服?又不是连体怪物!”我瘫在躺椅上捂脸回应。
“姑娘——”
“啊啊啊啊!我没和他同床共枕,没和他穿一件衣服!再问自杀!”我拿着扫地的长笤帚捶着地面回头。
“姑娘——老爷来了。”
我抬眼,果然看见谢熙面无表情地站在院门口,身边跟着来通报的婆子——脸上还带着幸灾乐祸的笑。
……
青月放下茶水,担忧地望我一眼,悄声退了出去。
我站在门口,捏着衣角,心内惶惶。
谢熙坐在上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不动声色地瞥我一眼,淡淡道:“坐下,站着做什么。”
“哦。”我走到离他最远的椅子放了半个屁股坐下。
我怕谢熙。
和最开始怕小王爷的那种怕不大一样,类似于小学生见到数学老师就想躲的心情。
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由生理到心理的畏惧。
谢熙抚着茶杯不说话,我也坐着不说话。
久久过后,杯中的都茶换了三次,他却还没有开口的意思。
我摆弄着腰间的蝴蝶玉佩暗喜,他这么多杯茶下肚,一会儿铁定要跑厕所。
“你笑什么?”
耳边传来谢熙清冷的声音,我慌忙抬头说:“我笑这个蝴蝶玉佩值不少银子,小王爷亏大了。”
回到谢熙宅子第二日,衣着光鲜的林书彦就带着一队谢熙的人跑到月城狐假虎威——不对,耀武扬威去了。
这个二货不仅把各店掌柜狠狠批评一番,还扣了他们半年工资。
最搞笑的是,林书彦跑进画馆找画师给自己画了百来张画像,画好后一家铺子一家铺子发下去,并定下新规,所有在店里工作的人哪怕记不住自己掌柜的脸也得记住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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