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谢熙、谢三爷和小王爷曾在一所太学念过书,教他们骑射和功夫的老师也是同一位,彼此招式动作和习惯都相熟。
小影和谢熙交完手,立即赶回去将两人所过的招式耍给小王爷看。
那时小王爷就猜出了谢熙的身份。
小王爷望着水面说:“我们以前常常在一块切磋武艺,阿良成绩最好,谢熙次之,我是垫底的。”
他抱着手臂,远眺望着溪水,语气怅然中又带着点怀念。
我表示理解,谢三爷以前若如他所说,肯定也是个雄姿勃发的少年英豪,如今英豪落魄成睁眼瞎,其中辛酸艰苦惋惜遗憾绝非文字能概括一二的。
我不说话,陪他默默坐着。
兄弟反目,英豪落魄,怎么想都是人生两大愁苦事。
只是想不到看起来跟个大孩子似的狠毒小王爷,也会有如此柔软的时候。
不过,谁还没有个过去呢?
我很识相地没有问他和谢熙怎么闹掰到兵戎相见的地步,也没有问谢三爷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尽管我内心的八卦火苗一直没灭。
“滚去睡觉,别在我跟前杵着。”
小王爷对我的陪伴并不领情,没一会儿便恶声恶气地赶我走。
我瘪嘴,压着外衫下摆一瘸一拐地走回青月身边躺下。
记忆中睡下没多久,我就被小王爷摇醒。
他手里拿着已经烤干的衣服,示意我换上。
等他走远,我麻利换好干衣,将外衫拿去给他。
他正蹲在河边清洗那只不知从哪儿捞回来的酒壶。
我走过去,扬扬手里的衣服:“彦叔,我换好了。”
他头也未回,闷声道:“知道了。”
我说:“彦叔,您快去休息吧,我睡饱了,接下来我守夜。”
他没应声,拎着灌满水的酒壶回到火堆旁。
我跟上去,看见火堆旁用石头垒着一个小灶头,那只酒壶就放在上面。
我笑:“彦叔想喝热水呀?”爱挑毛病的人,手还挺巧。
小王爷穿上外衫,往火堆旁一倒,用命令的口气对我说:“我要睡了,过来给我捏捏腿。”
我听了,忍了几忍,终是照他所说行动了。
捏着捏着,我手指酸软,胳膊发麻,眼皮打架,困意搅得脑袋跟一锅浆糊似的。
“喂,你没吃饭嘛,力气这么小——”
小王爷的抱怨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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