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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响起来了。

  二十来个吃饱喝足的垂髫少年,杀伤力不浅。

  常魏跟良言无所事事趴在院中石桌上听着,心里默默数着数,陛下该冲出来挥刀子了吧。

  果然不出一刻钟,房门砰地一声从里头打开,祁欢披散着长发出现在门口,脸上却不见怒色,只有几分微妙。

  她问常魏:“隔壁这个教书先生叫什么?”

  “啊?”常魏不明所以,思索了会儿,答:“好像是姓陈。”

  “还有别的先生么?”

  “没了吧,这位先生可是淄水唯一一个参加过殿试的落选举人呢。”

  “是么?”祁欢狐疑地耸了耸鼻尖。

  这个先生教的诗文断字,怎么跟傅予湛一模一样。

  良言说:“也许师承一脉呢?”

  “哦。”祁欢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说法。

  回房前,又转过来问了句:“京里来信了没?”

  良言便用很微妙的神情看着她。

  祁欢懂了,这个月又没有信。

  她拨了拨手腕上戴着的那个小巧精致的银色铃铛镯子,心想,三年之约可快到了,除了八月的这个生辰礼物,傅予湛可许久没有音讯了,这算什么……

  刚搬来淄水时,邻里的妇人十分热情地打听她的家世人口,来了许多冰人。祁欢对外口径一致是:有个定亲已久的夫婿在京为官,待来年官运亨通,便来娶她过门。

  冰人先是失望,时日久了这个夫婿久不现身,她们又来了。

  “祁家娘子,你家郎君还没有回来啊?你说又不是什么尚书侍郎的大官儿,至于忙得几年不着家么?”

  祁欢心想:老实讲挺大的,早两年还是太傅,听说入了春被邹钰提为左相了。

  “你看看,他将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放在这么一个偏地方,也能放心?”

  祁欢:没有,不是,他比我要如花似玉一点。

  众人:“……”

  ……

  这天,又打发了一拨冰人,祁欢坐在椅子上,闷闷不乐地拨弄手腕铃铛,准备回房时,一扭头就看见郑朗神色复杂地站在花厅门口,郑重其事道:“我明白了。”

  “?”

  你明白什么了大兄弟?

  “我在京为官肯定树敌不少,回来找你的路上受了埋伏昏迷三年,错过了你我的婚期,你气我,所以装作不认识我,对不对?”

  祁欢:“??”

  你他娘的都看了些什么绝世话本?

  郑朗:“你怎么不说话,我猜对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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