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应玄让淮初之十分忐忑,在看到他那张天人容颜的一刹那,过往所有虚伪的温情与真切的绝情在她的眼前轮转,如走马观花,幕幕伤人至深。
“阿初!”但此刻失了忆的应玄明显比淮初之放得开得多。
他几乎在看到眼前女子脸庞的第一刻,就确定了她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于是他直接将眼前的女子拥入了怀中。
淮初之微微一怔,感性让她贪恋着这怀抱的温暖;但理性却在时时刻刻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她,眼前的人曾经用这样单纯善良的面目欺骗过她多少次。
她终究还是没有推开他。
应玄是她命中的劫,是情劫,更是死劫。
无论她怎样逃,都不可能逃开。
时苍在一边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他本就对应玄怀着恨铁不成钢的心情,但如今失忆的应玄倒是甚合他意。
相比起时苍的喜悦,池颜却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虽然她也经常看不下去应玄的举动,但在她心里,九还之事远比儿女情长重要。以前的应玄与她是一类人,而现在的应玄却让她拿不准了。
她将时苍拉到了一侧,沉声问道:“他这情况会持续多久?”
时苍一边打量着应玄与淮初之的状况,一边歪着脑袋想了想:“长的话一年半载,短的话十几天就能恢复,一切就看他心底的执念到底有多深了。”
池颜顺着时苍的目光看向抱着淮初之如获珍宝的应玄,心里只好盘算起了长远的计划。凭她一人之力绝对不可能与易家抗衡,她只能先做好最坏的打算。
每当应玄对淮初之露出如孩子般纯真懵懂的笑容时,淮初之就会一度怀疑应玄到底是失忆了还是傻了。
现在的应玄不像她之前所见的任何一个面目。
从前应玄在聚萤楼之时,虽时时带着这幅温润的笑容与澄澈的眼瞳,但心底满满的都是算计,偶尔还会调戏于她。
后来应玄回到了九还。他总是神色淡漠、眸色寒凉,就算偶尔对她流露出情意,那双往日里灿若星辰的凤眸中也永远氤氲着难以散去的阴沉与隐忍。
可是现在的他,只要一见到她,就会暖暖的对她展露笑靥,身上所有的杀气也会在刹那间消散不见。甚至在池颜的请求下,她还说服了应玄装作以前那副冷清的模样,在九还安稳了人心。
“阿初!你为什么要我在那群人面前装模作样?”穿着玄衣的应玄习惯的环住了淮初之的腰,带着笑意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这是你以前的样子。”淮初之说的有些僵硬,虽然这是她以前曾在聚萤楼想象过的画面,但应玄突然就这么做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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