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更喜欢之说,只有各成一派。”淮初之的回答算不得敷衍,却少了几分人情味。
“初之是铁定了心抛却一切感情了?”墨衍眯起了双眼,神色带了几分探究。
但这次淮初之没有应答。
她心底惦念的自始自终只有一人,她不相信聪慧如墨衍会看不出来,所以她一直在以一种表面的和平试探着墨衍心底所想。
“成为应玄的助力也不是不可,我之前就说过,条件只会有一个。”
墨衍看向了明月,语气中难得的添了几分不耐。
淮初之直到到了无妄谷之后才明白,墨衍当初与她的赌约是什么意思。应玄缺的从来都不会是蛊或者药,他需要的一直都是一份势力。而无妄谷的势力在无界大陆绝对不容小觑,虽不是必要,但若能得到绝对是如虎添翼。
“我嫁给你。”
女子的声音泠泠,比溪水寒凉,也比月光冰冷。但这声音从淮初之嘴中说出,传至墨衍的耳畔竟被生生被暖了十分,渗至了他的心底。
他最开始对淮初之怀着的是执念,求而不得的执念。但与这个女子相处的时日越久,他所增生出的占有欲也越强,虽然这些都被他掩在了玩世不恭的表面下。
他抚上了淮初之额上的那个印记,他讨厌这个印记。
若之前的他只是抱着想要得到淮初之的心理,这个印记的存在仅仅让他觉得十分碍眼。但就在刚刚那刻,淮初之仿佛在刹那间变成了他的所有物,那这个印记,也在那个刹那让他恨之入骨。
他的指尖刺破了女子的皮肉,但淮初之依旧不动声色。
“我不喜欢这个印记。”他勾起了一抹阴冷的笑容,“等把它彻底除掉之后,我就娶你。”
他最后一句话说的十分轻柔,却带了十分的阴鸷。
但事已至此,淮初之早就对一切都无所谓了。既然不能嫁给她喜欢的人,嫁谁都是一样,若她的出嫁能为应玄谋得一丝利益也是极好的。毕竟权谋家都讲究物尽其用,而她这个物,恐怕也就只能为他做到这了。
今后的路,你要自己走了,应玄。
她绽开一抹笑容,灼灼若花,天地失色。
之后的日子淮初之便泡在了各种药材之中。原本带着馨香的屋子,彻底被药与蛊虫染上了苦涩的气息。
墨衍每日都会端来一大盘东西,其中不乏外敷的药、内服的药还有蛊虫。
当然这些东西只会有一个目的,除去应玄打在她身上的烙印。
淮初之从未抱怨过一句,现在的她心死如灰,更像一只任人摆布的木偶。墨衍让她喝什么,她就喝什么,让她敷什么,她就敷什么。
于她来说,没有应玄,就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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