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怎会与池颜去寻他回来?
“都怪你!公子本就许了哥哥不再参与纷争之中了,就因为你这个贱人的眼睛,他竟然要去寻哥哥回来!”谢衣的声音大了几分,是彻骨的怨毒。
“呵…如果我没记错,当初你对谢峦回的态度可是十分厌恶呢。明明说着他的恣意独行是应玄给他的施舍,说着应玄希望他回来…如今你在此责问我,岂不是打了自己的脸?在你的心中,这个哥哥不过是你想得到应玄的一块垫脚石吧?”
谢衣似被戳中了痛脚,朝前又走了几步,恶狠狠地盯着淮初之覆着白绫的双眼。
她抓住了她的手,攥的十分的紧,仿佛想捏断她的手骨。
淮初之没有挣扎,面带悲悯。
在她的眼里,谢衣十分可怜,爱而不得,求而不得。而她相比起谢衣来也算是幸运,所以她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谢衣狼狈又愤恨的小丑姿态。
“你凭什么露出这样的表情?”谢衣几乎将整个人都贴在了淮初之的身上。她狠狠扯下了覆在淮初之眼睛上的白绫,看着她空洞的眼眸。
她露出了一个阴毒而疯狂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了一物放在淮初之的手上。
“你猜猜这是什么?”
淮初之摸索着她放在手上的东西,这东西裹着粘稠的血,但依照手上传来的凉意,依稀能辨别的出这应该是一块玉佩。
当她更加仔细的摸着这块玉佩上刻着什么字时,心却忽地一沉。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这是当初她与浮双打趣云倾姬生的一副无双面容,却只喜欢穿着灰布素衣时送给她的玉佩。
“倾姬在哪里!”她反抓住谢衣的手,语气阴冷。
尖锐的指甲刺破了谢衣的皮肉,但她却似感觉不到任何痛楚一般,笑的愈发癫狂。
“呀,原来你除了公子,还有在意的他人呢?”谢衣的血滴到了淮初之的白衣上,绽开几朵红梅,“可不像我,除了公子已经一无所有了…你凭什么和我抢?我只有公子!”
她甩开了淮初之的手,想转身就走,却被淮初之紧紧的拖住。
“倾姬在哪里!”
“聚萤楼的人敢潜入九还,你说,依九还的规矩,云倾姬能有个怎样的下场呢?”谢衣的笑声断断续续,愈发愉快,“忘了告诉你,公子随池姑娘一起去找哥哥了,一时半会可回不来呢…别指望公子会帮你,也别想再拖累公子,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忠告。”
她回头盯着淮初之紧攥的双手,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可喜欢看某些一身傲骨的人,被打断脊梁骨,跪地求饶的模样。”
“你若敢伤倾姬,我定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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