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之为之牵挂的事,所以她这几日都睡得极好,常常日上三竿也不愿从房内出来,但她也没有再碰剩下的三颗条草果实。
毕竟上一颗条草之实的毒性让她刻骨铭心了许久,她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这种神智混沌的时刻。她也很难想象若非应玄在她身侧,事情会朝着什么样的方向发展。
而应玄因为右使之事,在聚萤楼的地位也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先是云倾姬不再以一种嫌恶的眼神打量着他,且常常因为愧疚对他唯恐避之不及。再是浮双在见到他之时,总是以往常打量淮初之的那种不怀好意的目光瞧着他,让他哭笑不得。而大多数楼中之人见到他更是从熟视无睹,转为了恭敬的唤他一句右使大人。
应玄不好说不喜欢这样呃日子,毕竟他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能以令众人心服口服的姿态站在淮初之的身侧,但当这样的日子真正到来时,又令他着实不太习惯。
就这样,各怀心事的两人,竟然以莫名的默契在聚萤楼的高台上碰面了。
淮初之这几日都没有去见应玄,而应玄也没有主动来找她。
那一日在房内的温情之景,就似从未发生过一般,隐在了两人的心头。
淮初之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以何种姿态面对应玄,毕竟在几月前她心里的人还是伏商。她为伏商做了这么多,受了这么多伤,这些疤痕还在肌肤上尚未消去,可心里装的人却消无声息的变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伏商了,他清冷孤傲的眉目越来越淡,就似天边的流云,仿佛风一吹就能消散。而那双清冽澄澈的凤眸,却是愈发的刻骨铭心了起来。
“阿初…” 两人相对许久,默默无言,最终还是应玄先开的口。
“今日的月色不错…”淮初之有些讪讪的开了口,目光飘向了远处的重山。
“阿初,今日…是三十。”应玄望了一眼繁星点缀但却不见月色的天幕,低低笑出了声。
淮初之一愣,看向天边,果然无月。
应玄看着她有些无措的模样,靠近了她一分,笑道:“我在阿初眼中就这么可怕吗?”
“也不是…”淮初之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剧烈的心跳平复了下来。
“那…依阿初的意思,我还是有些许可怕的?”应玄的笑声近在耳侧,温热的呼吸也直逼淮初之的脸颊,让她好不容易平复下的心跳又放肆的加速了起来。
“你…以前对别家姑娘也这样?”鬼使神差的,看着应玄温柔的面色,淮初之问出了口。当她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收回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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