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流言蜚语的主角此刻却坐在一个花楼中,双目微醺,面呈酡色。
淮初之端着酒杯,身边围了一圈女子,但那些平日里花枝招展、千姿百媚的女子在此刻却一个个面面相觑,肢体僵硬。
她抬手一指,点了个黄衣女子:“就你,不是很能唱吗?唱个曲子。”
那女子身形一僵,上前一步,颤抖着声音开始唱曲。
淮初之一蹙眉,怒道:“唱的还没我好听呢,换一个!”
那女子如获大赦的退了一步,隐在众人之间。
“哎呦,这位姑娘…”老鸨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上前一步劝道:“我们花楼不仅仅有姑娘,最近来了个小倌,长得比姑娘都漂亮,您不如看看他。您这样,姑娘们吓得不行,我这其他客人也没人陪了呀。”
淮初之瞪了她一眼,让她心下一惊,差点闪到老腰。她带着一抹尴尬的笑容,回忆起了刚刚的情景。起初看到这细皮嫩肉、长得甚是好看的小姑娘醉醺醺闯进自己花楼的时候,她以为她是来捉奸的。本着不能让客人在自己地盘受气的原则,她唤了三个打手,想把这小姑娘赶出去。结果,不仅三个打手被她打的跪地求饶,她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摇大摆的进来点了一堆姑娘。
“罢了,让那个小倌来吧。”淮初之见眼前的姑娘们各个面如死灰,顿时没了兴致。男人不都喜欢来这里取乐吗?她怎么没感受到什么乐趣?
但当她看到老鸨堆着笑推上来的小倌时,酒却醒了一半。
那双眸子在纸醉金迷的、声色犬马的场所显得十分清亮,虽老鸨说他长得比姑娘漂亮,但那张如玉的容貌上却没有一丝女气,反倒带了三分妖色。
“应玄?”她不禁失声唤了出来。
“阿初!”应玄见到是她,原本暗淡的眸子一点一点亮了起来,他三步作两步上前抱住淮初之。明明比她高一个头的人,此刻却像一个无助的孩童,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
或许是因为饮了不少酒,淮初之的脸竟有些热,毕竟除了她师父,还从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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