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暮听着他简短有力的回答,离开他的怀抱,两人相对而站,
\"那如果不是如果,是真的。我一开始就在故意勾-引你,生气吗?\"
牧暮很认真看着他,现在的自己对他毫无隐瞒,已经完全袒露自己真心。墨羡没立刻回答,而是注视她的双眸缓缓开口,
\"会生气。\"
不是你在勾-引我。
牧暮心脏一下就绷紧了
\"为什么要等一年?而且不是你在勾-引我。而是我,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一见钟情,他从来不信,只觉得烂俗矫情,但他电梯里第一次遇到牧暮,黑暗中两手相握的温度;他第一次为她改变自己路线;他第一次为她改变交通方式;他第一次为她腾出时间——想她。他才真正理解这个跨越千年不变的四字词汇是什么意思。
牧暮听到他答案那一刻,心里止不住的颤抖,她为数不多的勇敢得到了最好的褒奖。点点泪光在她眼里闪烁,她喜欢小孩这是毋庸置疑的,但她心里非常坚定一个想法,她不会让自己的小孩过和自己一样支离破碎的家庭生活,不要一份残缺不全的母爱。她向墨羡往前走了一小步,两人离得很紧。
墨羡还是没跟上自己女友的思路,用他以往的话来解释的话,又是没有逻辑没有任何出处的问话。
牧暮牵起他的右手,在他宽厚温暖的掌心,用自己修长白皙的食指一笔一笔勾勒着,墨羡静静感受这细微的触感。直到牧暮最后长长一竖停止收手,抬头看向他;墨羡此刻内心说不出的强烈起伏——dad?有些不太确定看向牧暮,她一点头,墨羡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眼眶内流出,他试着张嘴说话,可是发现自已已经激动的没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伸手捧着牧暮的脸,在她额头上深深一吻,久久没放开。一滴泪水滴在她脸上,她这么多天复杂又紧绷的心情一下被打破,她还是第一次看他哭,
\"很好。\"墨羡唇角上扬,漾出好看的弧度,黑曜石般的眼眸有着柔柔的光。
\"什么时候知道?\"牧暮伸手给他拭去泪痕,
\"回国那天。\"牧暮看着墨羡脸上止不住的笑容,她的害怕已经在满满减弱,心里的压抑也已经去了大半。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牧暮握住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
\"我吓着了。\"墨羡这下心里才猛地想到,牧暮回国那一晚,她母亲那一巴掌差点把她摔倒在地,墨羡深深觉得从现在起,每一步都必须得谨慎,立刻牵住她手往房内走。
\"这里风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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