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请公公转告陛下。此次瘟疫来得又凶又急,我想组织大夫为百姓义务治疗。长
公主府愿意出半年的收入,还请各位世家也倾囊相助,助长安城度过此次险关。”
周乐之从采萍的手中带过来几片金叶子塞到了陈公公的手里。
“公公莫要推辞。左右也没多少钱。”说完,周乐之故意地按了一下陈公公的手心。
他盯了手中的叶子片刻,很快明白了她的意图。
“公主……陛下他……”
周乐之摇了摇头:“来不及了。我若是再不动作,只能挨打了。”
陈公公的眉头拧了起来:“陛下心里是装着殿下您的。只是陛下是国舅爷养大的,
多多少少受到了影响。”
“我并不是怪阿弟。你说的我都明白。”
“好。时候也不早了,杂家先告退了。您多保重。”陈公公作了个揖,领着小太监没
进了风雪之中。
陈公公一走,周乐之一下子就瘫在了梨花木的雕花椅上。父皇还在的时候,周昊就
是个黏人精。哪怕是她睡觉的时候,都能在被窝里面找到这个令人又爱又恨的鼻涕
虫。小小的人儿蜷缩成一个小肉球,胖乎乎的小手总是喜欢放在自己的脸颊边。她
只要看到他这幅模样,心里总是止不住的心软。
除了父皇母妃,他就是她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了。皇室中的其他人,对于她来说,
只不过是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父皇去世的那天,奄奄一息的老人把半块兵符交到十三岁的她的手中,交代她务必
要守护好自己的弟弟。而如今,握着另外半块兵符的鲁国公公然支持外戚,挟天子
以令诸侯。而她除了仅有的几个先帝旧城,可谓是孤立无援。父皇给的兵符,不仅
是张护身符,有时候也是一张催命符。
周乐之晚饭没怎么吃。夜幕一落下,她就躲进了被窝里面。外面的雪大如席,寒风
呼啸。如此严寒的日子,总是令人困倦。
迷迷糊糊之间,总有一阵春暖花开的感觉。可能是地龙的火烧得更旺了吧。
身下的穴道里面似乎挤进来了一个细细的物件,轻轻地刮过那个最敏感的地方。
“啊……”破碎的声音被喊了出来。
周乐之睁开眼睛,看到洛大夫赤裸着身子,一手搂着她,一手沾满着褐色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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