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能骂骂自己睿智, 蔫了吧唧地躺在床上,心说万一闻人以谨不选她, 那她该怎么办,这狗男人还有没有脸进来救她还是个问题。
外边没别的声音,林微吟蔫了一会儿,听见闻人明秀说:“想好了吗?”
“拿过来, 我签字。”闻人以谨说。
林微吟惊了。
闻人明秀也惊了,慢了一拍才说:“你说什么?”
“你不是就缺这个吗?别告诉我你还没准备好协议。”闻人以谨的语气挺轻松,“我现在签字。”
“你……”闻人明秀应该挺纠结的,顿了顿才说,“你真这么喜欢那个小姑娘?”
“和你有关系吗?”
“没关系。”闻人明秀说,“但你清楚你要为她,放弃什么吗?”
闻人以谨沉默片刻,语气突然硬起来:“你该不会还觉得,我缺这个钱吧。”
又是一阵沉默,放电影里就是剑拔弩张摔杯为号的前一幕,但是这个杯子没摔出去,闻人明秀好像笑了一下,林微吟没听清,但她的声音倒是挺清楚的:“行吧,那你可以开始找了,你的小姑娘等着你呢。”
接着是脚步声,林微吟猜是闻人明秀出去了。这破套间就这么两间,还能在哪儿,闻人以谨的智商显然在正常人类范畴里,直接推开卧室的门。
林微吟被锁在床上被迫平躺,姿势所限,她也不能挥手打招呼,只能尴尬地say嗨:“啊,你来啦。”
闻人以谨没动,就靠在门边,漫不经心地说:“其实这个房间可以算是我的。我如果要在这边住一晚,睡的就是这个房间。”
“你变态啊!”林微吟第一反应就是这个,愤怒地晃了晃把她锁在床上的东西,“你解释一下,你床头柜里为什么有这个,不然我们友谊的小船立马翻掉,爱情的小狗我亲手掐死!”
锁得太紧,这么晃也没什么气势,反而勒得她手腕发疼,和金属接触的地方浮出淡淡的红痕,像是被人握出来的。女孩躺在床上,漆黑的长发在床上漫卷,裙子因为之前的挣扎有点皱,双手还被拷在床上,显而易见的丧失反抗能力。
林微吟还没反应过来她处于什么样的危险境地,甚至用脚后跟蹬了两下被子,试图增加气势,但她的长相实在和这俩字不搭,像只气鼓鼓的河豚,还是随时会往外滋水的那种。
她越恼,表现得就越纯真,反衬出来的感觉越微妙,让人无端地萌生出摧毁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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