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闻人以谨一愣:“怎么了?”
“没,没大事。我在戳羊毛毡,针扎手了。”林微吟忍着手指上怪异的触感,逆着皮肉,一点点把细针弄出来。
细细的血珠从伤口里渗出,她使劲摁着指腹,把血逼出来,“就扎了一下,问题不大。”
“羊毛毡?怎么做这个?”
“我的纪念意义不见了啊!”林微吟想起来就心痛,“就那天一起吃饭的时候掉了,应该是找不着了。”
“在我车上。”
“唉,我好惨,戳个邪神都能戳……”半句话卡了,林微吟一惊,“真在你车上?!”
“平时不会特地看那边,闻人明秀昨天坐车的时候摸到了。”闻人以谨淡淡地说,“你还要吗?”
“当然要啊!”林微吟随手把桌上的羊毛推开,“有现成的我还戳个鬼,不戳了,再戳下去我要变形了。”
她兴奋了一下,转念一想,又有点颓,小声地问:“那啥啦,就是……你现在方不方便出来?我想拿一下。”
女孩的声音低低的,隔着手机都能听出扑面而来的颓。闻人以谨估计那边的小姑娘是得低着头,纠结出的问句,他不自觉地笑了一下:“可以。”
“唔,现在下午……感觉差不多可以吃晚饭。”手指基本上不渗血了,林微吟再摁了一下,抽了纸巾把血珠擦掉,“要么我请你吃个饭吧?新开的有家寿喜烧我觉得味道还可以的。”
闻人以谨沉默一下:“给个东西而已,不用请客。”
这句话说得很平和,语调轻柔,林微吟听出点虚假的小甜心的感觉,顿了顿才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一个小东西,麻烦你跑过来一趟。反正出来也有点迟了,免得你再吹着风回去吃晚饭。”
邪神狐狸头还在闻人以谨手上,林微吟有点忐忑,舔舔嘴唇,补充说明:“当然,如果你有别的安排的话,就当我没说。”
“没安排。”闻人以谨似乎有点迟疑,“要我过来接你吗?”
林微吟想象了一下,觉得如果让他过来接,这个剧情有点不太适合他们的关系,她果断拒绝:“不用了,就约在那家店吧。我把地址发你。”
“好。”闻人以谨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林微吟赶紧把耳机扯下来,紧急搜索寿喜烧地址,刚想打开微信,反应过来不久前刚把他删了。她现在也没脸加回去,犹豫半天,给他发了个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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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的那家寿喜烧是老店新开,开在商业城,光听名字就觉得很厉害,味道也确实好,生意好得令人发指,林微吟之前拉着许筱凡去尝鲜时硬生生在外边座位上等了一个小时。
这次她想想她是个什么玩意闻人以谨已经知道了,也没有怎么造作地化个三小时的妆,就随便穿了身休闲风的衣服,敷完面膜化个淡妆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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