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专注的看着顾知语的脸,大概想要从她面上看出诸如伤心难过之类的神情,可惜让她失望了。
顾知语神情一如既往,起身进门,“走吧,你不是说,那布料快没了吗?”
顾知沅有些不甘心,咬咬唇追上,“姐姐,柳公子太不像话了,你是他未婚妻啊,方才那样的事情被你亲眼看到,他一句解释都没有,招呼也不打,怎么还能追着别的姑娘跑?”
顾知语没接话。要是原主,可能此时就气得吐血了。
以前她很少出府,京城中关于她的传言都少得可怜,根本没多少人注意过她这个威远侯府二公子的未婚妻。现在顾知沅这么大喇喇的叫嚷,只怕这两天,关于威远侯府和安定伯府的婚事又会被人拿出来议论了。
顾知语不紧不慢走到两旁的柜台前,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成衣,花样新颖,她伸手摸着,随口道,“我跟他只是有婚约,六礼都还未开始走,甚至根本还不认识,跟我解释什么?”
顾知沅佯怒,“但他如此,根本没将我们安定伯府放在眼中啊!”
顾知语淡然道,“这个得二叔去找他讨公道了,我们只是女子。”
顾知沅一噎。
她算是发现了,顾知语对这个未婚夫根本就不期待,哪怕看到他对别的姑娘如此上心,对她这个未婚妻无动于衷,她也根本不生气。
顾知语当然对柳成延无感,不只是她,其实她醒来时,原主的意识还未消散。原来的顾知语可不是单纯的十四岁小姑娘,不过也差不多,她是抑郁而终之后又回来了,不过她却生无可念,觉得这个世上没有人在乎她,也没有人需要她。主动放弃了生命,还拜托她帮忙照看她同父异母的弟弟来着。
顾知语也是才知道,前安定伯顾光宗留下的幼子,并不是嫡妻所出,而是通房生的。不过此事不着急,还得从长计议。因为接收了她记忆的顾知语心里清楚,原主对这个弟弟也只是觉着自己有一份身为长姐的责任,感情是没有的,可能还有点同病相怜。
接下来的顾知沅有些沉默,按照旧例做好了一人四身夏裳,一行人就去了对面的酒楼。
今天她们来,其实不只是她们俩人,后面还跟着一架马车,里面坐的两个姑娘,是顾耀祖的庶女,一个十二岁,一个才八岁,身上的衣衫比起方才顾知语在家中穿的衣衫还不如,动作小心翼翼,埋着头跟在两人身后,存在感极低,比丫鬟都不如。方才虽然也做了衣衫,但布料和她们俩的完全不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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