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浅夏皱眉。
有点坑啊!
他拍了拍发沉的脑袋,凉凉地看了眼在厅堂门外打转的仆从,朗声道:“门外的那个谁进来啊。”
仆从弯腰颔首:“老爷好!”
现在他们整个江家的人都知道,老爷今天也不知道那里抽风了,清晨一觉醒来就不对劲儿,好像换了一个人。
早上忽然让人给本县未出嫁的小姐姑娘通通画一张画像,再给未来少奶奶“选姐妹”,还跟少爷闹得很不愉快。
仆从怕老爷莫名其妙的火烧到他这里,姿势越发谦卑。
“你腰弯这么低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仆从不得已抬把快捶地的腰抬高了一些,头依然低着。
林浅夏蹙眉:“抬起头来,老爷对男色没有兴趣,不用怕我会对你怎么样。”
面对画风忽然变得极其独特的老爷,仆从吓得跪在地上,直喊:“老爷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
虽然现在是民国,可也不用动不动就跪来跪去的。林浅夏摆手让他起来:“讲重点,讲完快滚。”
仆从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观察老爷的神色,发现他脸上除了不耐烦并没有其他,心里松了一口气。
“回老爷的话,少爷要去参加抗日战争,已经上了马。”
他连膝盖挪到林浅夏面前,从袖子掏出一封信,恭敬递给他:“少爷写给您的信,请您过目。”
一口老血就这么卡在林浅夏的心里。他夺了信,一双老眼迸出几道冷光,大骂道:“逆子——”
他白眼一翻,往仆从跪着的位置倒了下去。
仆从大惊失色地扶着他,害怕地往大门口嚷嚷道:“老爷晕倒了,老爷晕倒了,快叫大夫过来。”
林浅夏一脚踩在仆从的鞋面,气得翻白眼:“叫什么大夫,叫你家少爷回来,他老子病入膏肓,再不回来,就得替他穿寿衣了。”
仆从这才醒悟过来。
他把林浅夏往椅子上扶稳,激动地冲出大门,边跑边叫:“老爷病入膏肓了,快让少爷回来,不然就见不着老爷最后一面了,快快快快——”
仆从的话中气十足,不少人已经骑着马快马加鞭去追江子陵。
“小兔崽子,跟他老子斗,还嫩着呢!”
林浅夏哼着歌儿打开江子陵给他写的信。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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